秦无病没有马上回答老和尚的问题,他再一次仔细查看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这才走到院子,这时凤鸣带着了几坛烈酒回来了,秦无病让衙役取一坛泼洒在堂中那张摆放有些随意的桌椅周围,连同桌椅,泼洒完即刻用帕子擦拭;再让衙役取一坛泼洒在王家女儿房门口,包括房门,泼洒之后即刻用帕子擦拭。
秦无病站在院中等着,老和尚和凤鸣前后忙乎着,赵清晏站在秦无病身边几次欲言又止。
“赵大人是不是想问,他们这般费劲的杀人究竟是为何?”
赵清晏赶忙点头。
“我之前便推断说,凶犯极有可能是惯犯,第一次杀人的人不会有这份胆量,除非血海深仇,可王家几人怕是没机会惹上这等大仇,被灭了满门除了仇杀便只剩下……”
“灭口!”赵清晏一下想到了。
秦无病点点头说:
“想要劫财,趁人不备即可,除非被发现了,没必要杀人;仇杀,死者只是身中一刀,没有泄愤的意思,那便只有灭口!茶肆中来往的人多,尤其是二楼的雅间,关起门来低声细语,谁能听了去?”
“伙计!”
“他们人在雅间中,怎会知道伙计听到了?”
“他们有随从在外!”
“所以,真正的凶犯应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仅有随从,随从身上带功夫,且所说之事关系重大!”
赵清晏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老和尚的喊声传来:“都有血迹!这两处都有血迹!”
院中角落正埋头翻找的衙役也抬头喊道:“这里的土疙瘩有问题!”
秦无病说:“找个盆来,将土疙瘩放进去,用水浇湿!”
秦无病说完站在院子里开始发愣,脑中复原凶犯杀害王家女儿时的情景:前面来了个颇有权势的人,爹娘都在前面伺候着,此时已到了歇息的时候,王家女儿听到敲门声,问了声是谁,外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话使得王家女儿打开房门,房门一开,迎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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