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药让他伤口尽快愈合……”
宋富赶紧将凤鸣的手扒开,劝道:“先别着急,听武大夫细说。”
凤鸣赶紧抱拳致歉。
武大夫叹了口气道:“不怪各位不解,若是不曾把脉,任谁也看不出来驸马中了毒。”
这句话一说完,众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屋里床上的秦无病听得到了,嘟囔道:“晚期中的晚期啊!”
林淮的脑子一下便不好使了,他转身抓住小尔的衣领怒问道:“平日的吃食不都是经的你们的手吗?怎会让三弟中毒?!”
小尔和小摩本就三魂六魄都被吓跑了,哪怕小尔被揪着,他的眼睛还是看着武大夫,好像等着武大夫将刚才的话收回。
武大夫忙说:“并非因吃食中毒,应是刀剑上的毒,不然伤口不会几日未曾愈合。”
“你是说伤驸马的刀剑上有毒?”凤鸣不可置信的问。
“应是如此!驸马体内毒性并不大,但却不好消除,只要毒性还在,伤口必定反复化脓,很难彻底清理干净,等一下我仔细看看伤口,最好能知道是什么毒,若是不能尽快将毒清理干净,驸马高热不退,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性命。”
宋富忙问:“若是因叛军刀剑上有毒,为何只有驸马一人中毒?”
武大夫冷哼了一声说:
“在刀剑上淬毒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古书中有记载,隋刃,铸时与毒药并冶,需十年方成,淬以马血,伤人即死!叛军怎会有这时间和银两来精心准备?”
林淮放下小尔焦急的问:“你是说叛军淬了毒的刀剑不多,恰巧被我三弟遇上了?”
“一是不多,二是随便在刀剑上涂抹毒物,真到开战的时候,刀剑上的毒性势必减弱,甚至无效!叛军从淅川赶来,途中还曾遇到大雨……”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凤鸣急道:“劳烦武大夫先去看看驸马的伤口,若是能断定是什么毒最好,若是不能,也需先把腐肉清除,想办法让驸马退热,在想办法清除体内余毒!”
武大夫点头道:“正是此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