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抓住了一个重点,他虚弱的问凤鸣:“伤口不都化脓了吗?你如何让伤口愈合?”
凤鸣淡淡的说:“先将腐肉除去……”
后面的话秦无病已经听不到了,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直响。
很快,小尔带着宋富和大夫回来了。
宋富看着大夫把脉,频频擦汗。
大夫是位头发胡子都花白的老者,姓武,在西宁城可说是家喻户晓,但因年纪大了,这两年已不大出诊,之前小福和小斯伤重,宋富便亲自去求武大夫。
武大夫一开始是婉拒的,但听了宋富讲述小福和小斯的受伤的原因,便痛快答应出诊了,这一天多更是守在府衙未曾离开,倒是从小福和小斯口中听到不少秦无病的英雄事迹,对秦无病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敬佩。
所以,武大夫把脉把的很仔细,颇费了些时间。
林淮在宋富他们到之前便被小摩叫了起来,他跑过来一看,先是急的不行,随后又无比纳闷,他问凤鸣:“三弟身上的伤不重啊,咋还能化脓了呢?”
不论是福尔摩斯,还是林淮凤鸣,可能在过去的岁月中都曾无数次经历伤病,以他们的经验,秦无病身上的伤除了多了一些,根本不足为虑。
凤鸣摇了摇头说:“我也纳闷,或许因为驸马之前少有伤情,这次受伤后又屡次被雨水浸泡……”
“咱们谁身上没伤?咋就他的化脓了呢?”
这个问题凤鸣解释不了,但武大夫能解释。
他把好脉之后,朝宋富使了个眼色,然后出了房门,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跟了出去,独留床上的秦无病。
秦无病看着门口琢磨着:这是晚期的节奏啊!
武大夫琢磨了一下用词,才轻声说:“驸马的伤势……凶多吉少!”
所有人的心都咯噔了一下。
林淮张着嘴,脑子一瞬间空白了,小尔和小摩忍不住退后两步,宋富浑身的肉都抖了起来,凤鸣更是面色突变,他一把抓住武大夫的胳膊问:
“驸马只是皮肉伤,怎会到了凶多吉少的地步?只要将腐肉除去,你想办法让他退了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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