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这感觉真他妈太熟悉了,好像他早就经历过了一回那样。魏时身体跟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魏昕却好似食髓知味一样,嘴唇暧昧的贴着魏时的脸,一直亲到了他的嘴角。
这真是一个噩梦。
魏时一身冷汗的从梦里面惊醒了过来,惨叫声撕破了车厢内的寂静,吓得前面的黄脸司机一个急刹车,差点把车子开出了车道,他骂骂咧咧的回头,“年轻,怎么回事啰?半夜三更的这么叫,会出事的知道不?老子的心脏都快被吓得停跳了。”
因为这个急刹车,车厢后面那些尸体,跟下饺子一样齐刷刷地往前一撞,顿时一个个都七倒八歪的。旁边闭着眼睛养神的养尸,也看了魏时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站起来,慢腾腾地去车厢后面把那些尸体全都重新摆弄好。
因为这个意外是自己造成的,所以黄脸司机的抱怨,魏时也只能听着。
再说,他现也没得心情去管这些了。
刚惊醒过来的时候,魏时发现自己的头靠了魏昕的肩膀上,几乎是紧挨着他的肩窝,魏昕一动不动的让他靠着,并且因为他的体重,身体微微往旁边侧了一点,当然,这也让他靠得更来劲了。这也许就是自己做噩梦的原因,但是一想到噩梦的内容,魏时脸上火烧火烧的,难道他欲求不满到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的程度了?
魏时艰难地抹了一把脸。
他没脸见了。
一直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魏时都散发着一股沉重的低气压。
车子停下来的地方是一家路边上常见的家庭旅馆,吃饭、住宿、洗车,还有其他各种偏门业务应有尽有的,此时刚刚过了五点,天还是麻麻黑的,没有一点光亮,但是按照茅山术里的说法,现就已经是白天了,各种阴魂鬼物都得安分的躲起来。
这个家庭旅馆还开着门亮着灯。
大门口站着一男一女,正往这边张望,看到车停下来,立刻跑了过来,黄脸司机跟这两个说起了话,听起去应该是熟,不过他们说的是家乡话,口音比较古怪,魏时旁边听了几句,有一大半没怎么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既然是熟,那车上那些不能说的,也就好安排了。
那个女带起黄脸司机还有养尸去了楼房后面一间空置的车库,车库大门是打开的,里面还堆放着一些杂物,那个女好像解释什么,“……太晚了……没来得及……老别计较……”
黄脸司机倒是没说什么,就是养尸脸色不太好看。
那个女更加惶恐了。
还是她男帮她解了围,从后面走过来,又说了什么,才总算让养尸满意地离开,而黄脸司机要去把车厢里的尸体一具一具的运到这个车库里,魏时没走,他喊住了那个男,指着魏昕说,“他要带进屋去。”
那个男有点犹豫。
黄脸司机又说了什么,那个男不太情愿的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梦由心生什么的,魏时不知道信不信。。。反正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