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车后面的位置上,一边做事一边打量着这一堆尸体里面唯二的两个大活——魏时和丁茂树。
但黄脸司机把手伸向魏昕的时候,魏时①38看書网地拦下了他。
魏时艰难地扯着被冻僵的脸笑了一下,“他归管。”
黄脸司机没说话,只是转过头看向养尸,养尸那张老树皮一样的脸能看出什么东西来,魏时表示很怀疑,不过黄脸司机悻悻地把手收了回去,并且还不耐烦地喊了一句,“上车了,上车了,都上车了,们今晚上还要赶路。”
魏时牵着魏昕上了车,就坐司机后面那一排双座。
他把魏昕安排坐了靠里面的位置,丁茂树坐斜后方的单座,而养尸则跟魏时坐同一排的那个单座,等全部上了车,黄脸司机关了车门,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调子,把车开上了路。
车子路上开得很快。
赶尸都是夜里走路,白天休息,白天阳气太重,也怕冲撞了活,所以这车一定会开到天方亮的时候再找个地方停下来。
车厢内一片寂静,又没开空调,冷得跟冰窖一样。
折腾了一晚上,魏时已经是上下眼皮直打架,但是坐这地方,又是冷又是担惊受怕,哪里睡得着,不过,这黄脸司机开车的技术蛮不错,车子很稳,摇摇晃晃的,让脑子一阵阵发木。
魏时的头一点一点的,慢慢地就往旁边靠了过去。
其实睡没睡着,魏时自己也不太清楚。
他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面他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把魏昕给救活了,他高兴得快从梦里面笑醒了,魏昕的脸再也不是死的惨白,而是活的鲜亮和红润,眼睛也不再是灰白色的无神,而是黑色分明,明亮有神,魏昕笑容满面地看着魏时,魏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小子从小到大就阴沉沉的,像这么大方的笑脸,就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魏时都没见过,难道死去活来一回让这小子的性格都变得讨喜欢了?那还真是个意外的发展。
不过魏时对于这个意外的发展非常的满意。
照他说,又不是屋里里死了,摆出这张死脸做什么,讨打吗?
魏昕笑得跟朵山茶花一样,很吸引,连魏时都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就是个祸害,不过,笑着笑着,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明明看上去非常灿烂,非常美好的笑脸,越来越渗。
魏时被他笑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作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喊,“别笑了。要别笑了。”然而魏昕却还是笑,一直笑,越笑他还越往魏时靠过来。
魏昕把脸贴魏时的脖子那儿,用嘴唇厮磨着,魏时立刻觉得自己不光是脸,连头发丝都跟起了火一样,热得受不了,他想推开魏昕,但是魏昕就跟一座山一样沉重的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魏昕的嘴唇顺着他的脖子越来越往上,很快就到了耳垂那儿。
但他冰冷的嘴唇把肉多而敏感的耳垂含住的时候,魏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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