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百熊是个豪爽的人,说难听点便是缺了点心眼,对任我行与东方不败背后的权力倾轧竟是毫无所觉。不过叶安心倒是真心喜欢与他相交,关起门来大碗喝酒,就算他想说什么话也不必思虑太多,瞻前顾后。是以两人夜夜把酒言欢,竟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
“爷,”莫言同往日一样,按叶安心所说,端来一碗煮过的牛乳,“您今夜仍是要陪童长老喝酒吗?”
“嗯。”叶安心应了一声,喝光碗里的牛奶,又喝了一杯解酒护肝的葛根茶漱了口。
“爷……”莫言欲言又止,大半个月来她几乎夜夜要为叶安心准备醒酒汤,长此以往,爷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左右不过就是这几日了。”叶安冲她安抚地笑笑,语义不详的说。
东方不败近日对童百熊与一风雷堂香主交好的消息略有耳闻,只是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
童百熊这人东方不败还是是信得过的,虽然他一直不用教主尊称令他有些不快,但好歹和他是生死之交,是以并没有过多关注。可大半个月过去,东方不败竟听得有人将杨莲亭与他作比,这倒是让他对此人产生了些许兴趣。同样是风雷堂座下的香主,同样与童百熊交好,他东方不败当初还只是个副香主便能被任我行一路提拔至副教主的位置,也难怪有人言道杨莲亭此人不出几日便会得到他的重用。
东方不败记得当初对任我行的器重是有些沾沾自喜的,好在他不久便察觉出了任我行的目的不纯,不然怎么会时常在两人独处时说些对十长老的不满,又对他灭杀长老的行为听之任之?若不是他醒悟得早,恐怕十长老死绝之时便是他殒命之日了。
东方不败现在神功大成,若是教中人有不合心意的,他也不必假他人之手,只是这童百熊,却不是他能下得了手的。他明白童百熊是没有野心的,他也不想亲手葬送掉这兄弟情谊,可童百熊不该在早会前一天晚上还喝得酩酊大醉,又在成德殿上既不行礼又口出不逊……
“东方兄弟,你找老夫来有何事?”童百熊迈着大步走进议事厅,一屁股坐到东方不败右手边。
“童长老,近来听说风雷堂下有个叫杨莲亭的香主,你可知此人?”东方不败连眉头都没有皱一皱,带着微笑问道。
“杨兄弟啊,老夫当然知道,”童百熊回答道,“他性子豪爽,酒量也不差,对老夫的心思!”
“哦?能得童长老如此夸奖的,本座倒是想要见识一下。”东方不败略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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