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心在惊涛厅宴请老者,命人上的饭菜均是松鹤楼的招牌菜,酒也是陈年好酒,令老者大呼过瘾。
“杨兄弟,你又不知老夫是谁,竟也如此款待,足见你也是个性格豪爽之人,来,陪老夫喝一杯!”老者率先一饮而尽,叶安心哪里敢不从。
“老哥,小弟虽不识庐山真面目,但见老哥精神矍铄,足底生风,自然知道您非池中之物,哪里敢怠慢?”叶安心为老者添满酒说道。
“忒!老夫最不喜你们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老者说道,“之前我浑身是血地打着盹,你如何看出我什么精神矍铄足底生风?不还是一样教大夫全力救治?今日老夫无事,若他日真的伤重,能碰上杨兄弟,也是老夫的幸事!”
“哈哈,大哥自然是爽快人,倒是小弟我酸腐了!”叶安心招呼伙计道,“换大碗来,我与大哥不醉不归!”
“好!换大碗!”老者将手中酒杯摔碎到地上,“这小玩意,我早就不耐烦了!”
十坛陈年女儿红下肚,老者已然醉倒,人事不省,叶安心扶着有些泛晕的额头,吩咐人将老者好生安顿,自己则在莫言的搀扶下回到自己房间。
“爷,就算您有心结交豪士,也不必将自己灌醉啊,酒多伤身呐!”莫言将叶安心扶到床上躺下,为他盖好棉被。
“嗯……”叶安心模模糊糊的回应着,一把拉住莫言的手腕,将其拉至自己身边躺下,翻身欺上。
莫言惊呼一声,有些慌乱,也有些害羞,不敢直视叶安心的眼睛。
叶安心抬手轻抚莫言的脸颊,抬高她的下巴。
身体某个部位疼痛的叫嚣,叶安心看着莫言害羞的样子却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将脑袋沉沉的压在莫言肩头,开口道:“爷头疼得很,陪爷睡一觉。”
将莫言当作人形抱枕压在身下,叶安心倒是安睡至天黑,苦了莫言,浑身酸痛还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吵醒了叶安心。
僵立了一个多时辰,莫言听着叶安心呼吸绵长,才敢微微侧身,仔细地打量着平时不敢放肆直视的叶安心的脸,看着看着便脸红了起来。
爷真是美男子。莫言有些害羞的想,跟着爷见了不少市面,也认识了不少人,竟是没有人比爷长得还好看。爷不光好看,待人还那么温柔,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出言恐吓,之后待我比待任何人都好。莫言回想着这半年来的经历,比之过去16年的全部都要精彩的多,也快乐的多。
“想什么呢?连爷醒了都没有发现?”叶安心放过对莫言的钳制,平躺好,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
“啊……没……”莫言急忙起身,整理好衣服,“爷是要起了吗?”
“嗯,起吧,着人准备洗澡水,一身的酒气。”叶安心有些嫌弃的说,“去看看那位老先生起没起,若起身了,也伺候他沐浴。”
洗过澡,叶安心在水里释放了一次,总算平息了身体的躁动。难怪大家都说酒后乱性,不是没有道理的。
穿好衣服后,叶安心被告知老者已经先行离去,这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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