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吧?”
戴爷爷听出味儿来,说道:“你想我放你们出去查?放你们出去,你们好跟田村长告状,说我软禁了你们,要办了我?”
聂倚秋摇了摇头,拱手向戴爷爷行了个礼道:“戴爷爷,我们没有那个意思,我们是想在村里好好调查一番,万一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不是更有利于查出真相么?您放心,我们不会跟田村长提这些事的,您老人家不想惊动警察,那这些警察要做的事就包在我们身上,遇到田村长问起,我们就说‘在戴家住的很舒心,二婶的手艺很好,想到戴家的人刚失去至亲,所以不忍心走’,戴爷爷,您看怎么样?如果你不相信我们的话,大可让戴大哥跟我们一块儿去,您的孙子,您总该相信吧?”
戴爷爷闻言笑了笑,摸了摸雪白的胡子答道:“好,既然你们这么有心帮我查淑珍的死因,我再拘着你们叫你们查不出来,又来向你们要结果的话,也确实太难为你们了,你们想在村子里查就去查吧,我只要在淑珍出殡前得到结果,一切由着你们来。勇儿的话,家里还有一大堆活等着他干,就不让他跟着你们了。”
整个西云村就属他戴家最大,且整个西云村同气连枝,就算这三个人要跑,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田村长虽然是个外来人,但他这几年已经摸清了田村长的性子,只要说和说和,一切都不是问题。
戴老爷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连聂双都忍不住转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随即继续看着碗里的肥肉出神。一场吃完下来后,人都散去了,对于戴大哥来说,这一餐可算得上是吃的最不舒服的一餐了,他闭眼都能回想起那些带血的肚兜,那些绣花样子,明显是女孩穿的,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里居然发现那么多可疑的东西,他忍不住有些胆寒起来。
得到了戴老爷子的口信,在门口帮忙守着的村里人也不再拦着他们,聂双吃完饭后便跟着聂风行一块儿出去了,聂倚秋倒还想在戴家看一看,就没跟着二师叔一起去。
戴老爷子说过,戴奶奶生前还在戴家办了学堂教村里的孩子认字,后来村里有条件的都去镇上的学校读书了,来学堂的就剩下跟她年纪差不多的老人,端着撮箕一边干活一边认字。
戴大哥的二婶干完活坐在院子里歇息,他向二婶询问了有关这个小学堂的事时,二婶却说,那个小学堂自戴奶奶病情恶化之后就关掉了,关掉后那屋子就用来堆放杂物,也有几个年头了。
他向二婶问道,能不能让他去那个房间里瞧瞧,二婶便站起身来去里屋拿出钥匙来帮他开了门。屋子里的杂物大都是过大的节日的时候需要准备的那些东西,如果不谈将窗户挡住的簸箕的话,这个房间的采光倒是很好。
墙上用铁钉固定了占了墙面大约四分之一的大小的黑板,粗糙的黑板面上还覆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粉笔灰,一条条板凳在角落处堆叠,依稀能看出当初这些板凳上曾经坐着的小孩在这小学堂里听戴奶奶讲课的样子。
黑板前有一面破烂的教桌,上面一道道划痕交织成了一面密密麻麻的网,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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