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师下班,把他和发小抓个正着
我对他说:“有什么大道理我出去再听你说。”
我们一直跑到主路上,再次回头看去,远处就像是imax巨幕中的战争电影——办公大楼下火光冲天,能看见一些人影在晃动,看来大片的灌木丛都烧起来了。
四爷凑到了我身边:“出去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报警啊。”
她说:“我是问咱妈的事儿。”
我的心动了一下。
后来我才知道,四爷嘴里的“咱妈”并不涉及爱情,她把身边朋友的父母都称作“咱爸”、“咱妈”——我的心好像有多动症。
我说:“还是报警啊。”
四爷说:“即使报警了,你也得还给人家‘错’吧?”
我说:“那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
小马哥凑过来,“当啷”插了一句:“我们就这么把小差姐扔下了?”
我们都比小马哥的年龄大,可他从不喊我们哥和姐,除了四爷,他只对小差有一份尊敬。
我说:“不是我们扔下了她,而是她扔下了我们。”
四爷停下来,说:“我累了,歇会儿吧。”
我说:“前面就到那个忘忧酒吧了,我们去那里。”
虽然到处都是空房,但我们毕竟在那个酒吧停留过,留有我们的气味,这让我有一些安全感。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忘忧酒吧。这一带房屋密集,即使留守人员追过来也能跟他们玩巷战。
四爷和Asa分别在椅子上坐下来。小马哥去寻找材料了,妄想自制几支箭。
我说:“你们歇着,我在门口盯着点儿。”
街道上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动静。我探出脑袋朝着办公大楼的方向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火光,看来留守人员已经把火扑灭了。
Asa也凑过来,坐在了门槛上。
过了会儿,我突然问他:“想念北京那些金融大厦吗?”
Asa使劲点了点头。
我又问:“还想自己创业吗?”
Asa说:“想啊。虽然这次没有找到‘错’,但我至少知道了,这里确实有‘错’。”
我没有接话。
Asa又说:“不知道李喷泉现在怎么样了。抛开他的身份,我觉得他是个好人。”
我说:“他肯定发现关于‘错’的线索了,他被抓走之前跟我说了一句话”
Asa马上盯住了我:“什么话?”
我说:“彩虹有七种颜色。”
Asa说:“什么意思?”
我说:“我也不知道。”
Asa想了想说:“难道‘错’有七种颜色?”
我说:“不会吧,我见过‘错’,它跟水胆玛瑙很像,从来没有变过色。”
Asa说:“那会不会是某种密码呢?说不定‘错’藏在404的某个地方,进入需要密码,而密码是七位数”
我说:“那李喷泉给我的就不是密码,而是密码盘。”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远处隐隐响起了侉子声。我好像知道为什么留守人员抓不住象鼻人了,这引擎声太明显了,就像一个扩音喇叭,高声播放着:我们来抓你们啦!
我站在路中央朝远处看去,三辆侉子停在了东方红礼堂门口,几个人举着手电筒跑进去了,估计在搜寻我们。
我和Asa赶紧跑进了酒吧,四爷居然铺上了睡袋,已经睡着了,小马哥在她旁边靠墙站着,下巴抵在前胸上,也像马一样睡着。估计他在梦里还放哨呢。
我把他们叫醒了,几个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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