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说:“你看那里。”
Asa顺着手电筒的光看过去,嘀咕了一句:“不对啊,我们顶多走出了两站地。”
接着,我和Asa一起过去,走进了这个防疫站,里面的格局跟前一个防疫站很像,总共两个房间,外间有个办公桌,有个破沙发。里间摆着两张钢丝床,床下扔着一团白床单
墙上的服务窗里残留着唯一一张照片,上面是扈阿姨,她穿着草绿色的高领毛衣,微微地笑着
Asa说:“坏了。”
我马上看了看他。
Asa说:“我们迷失方向了。”
我说:“不会啊,我们一直沿着街朝前走,不可能转回来。”
Asa说:“你看看,这就是刚才那个防疫站!”
我四下看了看,这里仅存的一些物品确实都是我们见过的。
我低声说:“出去。”
然后,我们就在扈阿姨含笑的注视下快步走了出去。
来到街道上,我说:“我们需要使用指南针了。”
Asa很听话地掏出手机,打开了指南针,马上大声说:“没错儿啊,我们一直在朝南走。”
我说:“那就继续朝前走吧。”
也许是为了转移两个人的注意力,Asa没话找话地说:“我听扈阿姨说过,当年是她倒追乾叔的。”
我说:“乾叔有那么大魅力?”
Asa说:“我见过他年轻时的照片,可帅了。”
我说:“看来,那个时代也是颜值至上。”
聊着聊着,我拿着手电筒情又情不自禁地开始四下乱照了。
Asa说:“乾叔也有才,他拉小提琴一级棒。”
我突然停下了。
Asa没有再问我,他顺着手电筒朝旁边看去,没错儿,手电筒又照到了一个门匾,上面写着:防疫站。
他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
Asa低声说:“我们还进去吗?”
我把心一横,坚定地说:“进去。”
我们就进去了。
办公桌,破沙发,钢丝床,白床单,墙上贴着扈阿姨的照片
我朝着Asa眨巴了几下眼睛:“为什么?”
Asa说:“我哪知道啊。”
我说:“这么转下去,我们今天晚上别想找到那个团结旅社了。”
Asa再次看了看墙上的照片,突然说:“你确定这是之前那两个防疫站吗?”
我说:“当然是了。”
Asa慢慢走到了墙根前,我也跟了过去,把手电筒照在了扈阿姨的照片上,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二十多年前的扈阿姨依然微笑着,只是这张照片上的她穿着一件草绿色衬衣,而不是毛衣!
Asa看了看我,小声说:“不是同一张照片了,对吧?”
我木木地点了点头。
Asa竟然如释重负:“我就说嘛,我们不可能原地绕弯子!”
我又警惕地看了看照片上的扈阿姨,她静静地听着,笑而不语。
我说:“我们出去说。”
离开这个防疫站,我才提出疑问:“为什么有这么多防疫站?”
Asa说:“可能当年404性质特殊,需要预防更多疫情吧。”
我说:“它们为什么都集中在了这片街区?”
Asa说:“也许是为了方便群众,就像美食一条街。”
我又说:“那为什么每个防疫站只有扈阿姨一个人的照片?”
Asa说:“我猜,扈阿姨是这个系统的骨干,把她的照片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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