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也是看到了这点这才请求你将闻人束玉带回白玉京的吧。”
“哼。”绝弦有些不爽的冷哼了一声。
锗师静拍了拍他的肩,安抚道:“闻人束玉虽然有些纨绔任性,但是本性还是不坏的。模样又不错,当个白玉京的弟子,到也足够。”
绝弦眼神怪怪的看着他:“你知道你的语气现在很像什么吗?”
锗师静难得迷茫了一下:“像什么?”
绝弦万分肯定的回答:“像老鸨。”
“・・・・”锗师静被噎了一下之后,忽然笑着还击:“若静是老鸨的话,那京主岂不是花魁?”
“啧,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啊。”绝弦也被他逗乐了:“说起来,来帝都许久,却从未去过最繁华的花街柳巷,倒不如一起去看看?”
“京主对哪里这么感兴趣?”锗师静微微挑眉。
“对于男人而言,最得意之事莫过于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绝弦看了他一眼,眼神霸气之中却也满带温柔:“你虽然也是美人,但是不单单只是美人,而是站在我身边之人。”
一个人立于云端,未免太过寂寞。这世间,恐怕也只有锗师静能站在他身边了吧。渊博的学识和风轻云淡的气度,能轻易的了解他的所想所思,有着同样的过去,更重要的是,不会轻易的死去。这样的人太难的,真好,还能让他碰见一个。
华灯初上,虽是立春雪未融尽,但是帝都之中花街柳巷之中,却早已经红灯如林,密密麻麻如同一簇一簇的红樱硕果,竟驱散了冬末的寒冷,带来暖暖的春意。
帝都纨绔儿们,早早的就呼朋聚友的找到了自己喜欢的楼,进去之后便轻车熟路的找了自己喜欢的姑娘,地火一烧,满屋温度渐生,各个卸了皮裘绒披,锦衣薄袖之中别提多风流肆意。
当然,论起纨绔儿,闻人束玉可是其中的佼佼者。
今儿一做完绝弦给他留的功课,就收到了好友严凌云的邀请,说这烟花细雨楼今儿新进了两个绝色,一个善琴,一个善舞。严凌云本来就是个风流种子,可偏偏他家老爹是个正直迂腐的酸儒,所以,一旦他想要出来大打牙祭偷个香之类的,就必定要拉闻人束玉当挡箭牌,谁让闻人束玉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再加上身份高的,连他爹都不敢动一下。
两人进了屋,等到地火燃气,房间里的温度回暖之后,严凌云就开了窗户,一边剥着花生,一变翘着头往下看。一副猴急的模样,看的闻人束玉一阵好笑。
“有这么夸张吗?不就是两个清倌吗?”
“你懂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清倌!”严凌云不屑的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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