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二月三日,立春。东风解冻,蛰虫始振。鱼上冰。
静流宫院中的梅花盛开,伴随着未融化的残雪,幽幽冷香袭来,一时间竟分不清那些是雪,那些是梅。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白衣银发的绝弦站在梅花树下,素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一枝落了残雪的梅花上,蓦然回首,那笑容却是比雪更纯净,比梅花更冷艳端华。
“初春乍暖还寒,京主还是莫要穿的太单薄比较好。”锗师静取了被绝弦随手挂在屏风上的银狐裘,为他披上,丰厚洁白的银狐裘映现着那张冷俊绝世的脸更加的华贵逼人。
“静还真是生疏啊,你我既然已经鸳鸳相抱,又何必还称我为京主?”绝弦调侃道。
“礼仪不可废,再说了,若是不称你为京主,那该怎么称呼呢?”锗师静微微含笑:“天上雪?还是绝弦?”
“咳咳。”绝弦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不管怎么说,他这个孤魂野鬼取代了原来的天上雪本身就是不争的事实,这么说来还真是让他有些心虚。
“算了,你还是叫我京主吧。”绝弦偏过头去,轻轻的嗅了嗅枝上梅花。心中却想到不知这皇宫的梅花结不结果子。若是结了青梅,来年酿酒也是很好的。
“上次关于长公主和雍皇陛下的关系,我一直有些疑问,于是便飞鸟传书问了承疏殿下,承疏殿下传来消息,给了我解释。”锗师静低声说。
绝弦眉毛微微一动,立刻闭眼凝神聚气,扫描了四周一圈。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微微松了口气:“雍皇不敢派人来监视静流宫,你放心说。”
“我曾经和你说过长公主和雍皇关系斐然,当年长公主下嫁之时,雍皇长跪议政殿三天三夜,但是后来长公主还是下嫁给了镇南大将军。一年之后,有了闻人束玉。但是闻人束玉,却不是镇南大将军的孩子。”
绝弦微微一怔,心中倒抽了一口冷气:“你的意思失所・・・闻人束玉,是雍皇的孩子。”
“是的。”锗师静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大为震惊,虽然经过公子扶璎那一遭,早就知道了皇室关系是多么的糜烂混乱,但是着姐弟乱伦甚至还有了孩子,还是第一次听说。
“可怜的镇南大将军居然被他所效忠的皇帝陛下带了二十年的绿帽子?”绝弦冷笑道:“怪不得长公主说闻人束玉的出身□就是个错误。也怪不得,雍皇这么疼爱他。还让我来当他的老师,难不成还想传为给他?”
“说不定有这个可能。”对于这么不靠谱的说法,锗师静居然点头表示赞同:“只是可惜了太子翮,文武双全却又英明果决,想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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