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他们会逐渐收敛,避过风头,到时咱们再想找证据抓人就麻烦了。”
“你有什么主意?”
“王大春是村长,在村里有极高的威望,而村里人之所以胆小怕事,一方面是因为不舍得王大春许诺的富足生活,另一方面是因为封家诅咒。”
沈落点点头,见村民都在远处,凑过来让他继续讲。
“王大春前些年那么多时间,都不肯让村民重修官道,如今只是个小小的山洪将出村的路堵了,他却大张旗鼓招呼村里人来修,你说是为什么?”
“是因为封家诅咒?”
李宓嗯了声,“猜得没错的话,封家诅咒的谣言就是王大春弄出来的。如果七天过后咱们没有离开村子,他就只能设法杀死咱们以确保诅咒继续震慑村民。可王大春清楚咱们不好杀,所以才会紧急开路,赶在第七天前将我们赶走。”
沈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无论这条路通不通,只要咱们留在村子里,七天过后安然无恙,所谓封家诅咒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到时渠柳村也就没有神秘感了。而一个毫无神秘感的村子,迟早会暴露所有的秘密。”
“不就如此,在七天以前,我们还要做一些事情,确保能利用村民的力量将王大春扳倒。”李宓定睛眯向不远处那道身影,握拳道,“这一次,绝不能再输了。”
夜里,山里又下起了雨,连日来的阴雨连绵让山体泥泞不堪,山洪再次暴发,渠柳村白天清出的部分山道又一次被掩埋了。
柳三喜对着院里大雨唉声叹气,李宓却暗道天助我也。
山道无法及时挖通,他们他跟沈落就有了正当的理由留在渠柳村。
不然到时王大春利用威望联合村里人施压,恐怕他们想打破所谓的七天诅咒都没机会。
“只希望早些雨过天晴吧。”柳三喜叹一口气,提着烟袋早早回屋休息去了。
过上半晌,沈落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两套雨蓑,两人各自换上。
时值深夜,两人身上各自有伤,但不得不再次负伤出发,查探线索。
沈落穿好蓑衣,去院里提上镐和锹,冲李宓点点头后,转身出发了。
“注意望楼上的眼睛,夜里雨大,能进树林就进树林,别挖错地方。”李宓叮嘱道。
沈落点点头,出发了。
稍后,李宓也换好蓑衣,戴上斗笠,提着盏用油布包好的灯笼离开柳三喜家。
他刻意走的村里小道,能被望楼看见的地方,借此给暗中行走的沈落打掩护。
一刻钟后,李宓来到一座门户大开的院子里,摘下斗笠和蓑衣,拿火折子吹亮灯笼后,走进屋内。
是老道士家。
屋里仍残留着几天前的血腥味道,李宓强忍不适,在屋里四处翻找。
终于,被他在角落的一片狼藉中发现了个枕头,上面绣着老虎,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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