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嘴角,居然对眼前这个大赵朝聪明人的碰壁感到欣然。
或许是自己这位六扇门名捕对崔骃案一直没啥建树,自始至终被一个吴山县小捕头带节奏破案,因此而找回了一点平衡吧。
李宓看向曹少澄,“你那边今晚有什么发现?”
曹少澄有点窘迫,他挠挠头,小心翼翼说道:“我今晚跟狗打了一架。”
李宓和沈落脸色发僵。
曹少澄连忙解释道:“是我在封家碰见个面具怪人,追上去跟他打斗了几个回合,结果那怪人跟泥鳅似的,抓不住。等我追出封家时,莫名其妙被十几条野狗攻击,那些野狗个个膘肥体壮,跟小毛驴似的,纠缠了我好久。”
“你也碰见面具怪人了?我在封家祠堂撞见过他,只不过匆匆瞥了几眼,那家伙就凭空消失了。”李宓说道。
“他武功不错,至少跟我能不相上下,而且他使用的身法是种江湖早已失传的功夫,源自南疆。他出现在你面前,却又没伤害你,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李宓也同样疑惑这个问题,他不知道面具怪人是好是坏,他悄无声息出现在祠堂太师椅上,想除掉自己这个村外不速之客轻而易举。
但面具怪人没有,那么他与村长等人不是一伙的?
李宓想不通,也不打算想下去。
这时柳三喜敲门进来了,他端着茶水放在桌上,然后坐在角落里,掏出烟枪往里面塞茶叶。
房间宁静了半晌,李宓先打破了平静,他诚挚谢道:“多谢您刚才解围,不然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柳三喜擦着烟枪的铁锅子,漫不经心道:“我那不是帮你,是在帮我自己,谁让是我留宿了你们呢。真要出了事,我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随后,他往地上磕磕烟灰,“渠柳村的村长,王大春,那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渠柳村究竟为什么,你们又发现了王大春的什么秘密,但你们最好小心点,否则连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宓轻轻搓脸,笑道:“听您口气,好像知道点王大春的秘密,他究竟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三喜没说话,沉默的抚摸着烟袋,过了很久,他才长长叹了口气,“渠柳村的人不傻,我们或多或少都猜得到,王大春一定做着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所以每月才有那么多银子养活大家。”
“养活大家?”
柳三喜点点头,“大概十几年前,随着封家的衰落,渠柳村也迎来百年不遇的旱灾,地里庄稼死了一茬又一茬,到处都是干裂的土块,根本种不活东西。”
“那段日子实在太苦了,村里人饿死的饿死,饿不死的就出去砍树皮,到地里刨菜根,现在回想起来,仍是一阵害怕。吃不上饭,可比闹鬼痛苦得多啊。”
“也是在那时候,村长王大春不知道遇见了什么贵人,突然就发了横财。有天召集起村民,说以后由村里养活大家,大家不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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