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镖车走?”
小二收了银子,竹筒倒豆子,抖落得一干二净道:“小的也想不通,清早出镖时,只瞧见了穿紫衣的李爷,并未看见穿白衣的孟爷!小的也算是这条官道边上呆得年深日久,也见识过各式各样押镖的马,这总镖头不随镖还是头一回见!而这镖车没灾没祸、原路返回也是头一回见!还有一点怪事,小的记得清清楚楚。”
那两位随从似想起什么,快嘴道:“来的道上也瞧见一路押镖的,没个旗号,天光也不亮,看不大清,难道就是长威镖局的马?”
中年男子摆手,示意随从不必多嘴,单问这小二道:“小二哥,是什么怪事,说来听听?”
此时,魏冉一旁站得久了,怕起疑,还未和这些打照面,就索性折上楼去,躲绕廊柱后暗听!那小二收了银钱,嘴上不把门,道:“说来有些蹊跷,小的记得这长威镖局的镖车进咱家客栈后院时,七八辆镖车的车辙印可都浅得很!
依小的看来,倒像是押着七八口空箱子!可今早出门时,那车辙印儿重得很,碾得泥地里深深的,起码每口箱子都装了百来斤物什!这长威镖局一夜这间从哪偷来的上千斤东西,真是莫名其妙!就算他们偷了客栈两块砖,可也压不出这等痕迹呀!”
小二哥心念念被偷的两块青砖,那中年男子一听车辙印来时浅、去时深,孟长歌又失了踪,脸色不由一变!掌柜的也是个精明,胸有成竹训斥那小二道:“这滑头哪懂得什么江湖道理!走镖的防着盗匪,不一定把好东西都藏镖箱里呢!”
小二哥一听,倒想明白了,溜须拍马道:“掌柜的见多识广,那这长威镖局把好东西藏哪了?”
掌柜笑道:“那孟爷进咱客栈时,可看见他瞧身不离背着一个包袱?那包袱方方正正的,像是装着什么宝匣呢!”
魏冉听得这句,登时应验了他和阿弱房中那匣子,原来这东西是那孟长歌的!他思及昨夜送匣子的,武功了得,不露痕迹,这一个小小的客栈能有几个高手?极有可能那匣子就是那孟长歌亲自送来的!可为何要送到他魏冉手上?这孟长歌又去了何处?真是迷雾四起,不见端倪!
那两个随从一听孟长歌带着匣子,纷纷道:“咱御龙门的宝匣果然孟长歌手上!门主是老糊涂了,死前不将匣子传给林舵主,也不传给赵舵主,偏偏托付给外,不知是个什么道理?”
那中年男子一听,扬声斥责道:“老门主的心思岂是们能揣度的,他不传给林、赵二,定是觉得这二不够妥当!俩莫要多嘴多舌,先将马牵去喂些草料,等马歇缓了,立马回去追那镖车!”
魏冉听这口吻,原是一个叫御龙门的帮派刚死了门主,而那门主死前又将一个宝匣托付给了长威镖局的孟长歌押送。
按理东西该押到蜀中,但昨夜宿锦绣客栈后,不晓得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孟长歌失踪不说,还将宝匣扔到他魏冉的房里!而那镖局剩余的马又大清早折回京城,如今又有这些御龙门弟子来打探,看来这宝匣端的是个烫手的山竽!他和谢阿弱还逃奔之时,怎能再惹上祸端?不如将那宝匣原物送回御龙门哩!
此时,魏冉已走回房中,房内谢阿弱已将包袱打点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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