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得哭笑不得,李雯雯芳心也几乎被父亲气炸。
“爹爹!”李雯雯顾不得女儿家的羞耻,低声叫了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粉脸满是红云。
“哦!”李金宝顿时恍然大悟,“大人,老李,老李还真有一个要求,请大人恩准。 ”
李雯雯芳心内顿时笑逐颜开,爹爹反应还是蛮快的,自己一个手势,他就立刻理解了自己地意思。
江逐流见李雯雯娇羞模样,暗道不好,但是他话在先前已经说满,此时想改口又如何能使得。
无奈之下只有等李金宝提出条件再说,若真是与李雯雯有关,他再想其他办法看看能不能推辞下来。
“好,老李,你且提来!”
“大人,那个,那个……”李金宝话倒嘴边,又期期艾艾起来,把李雯雯在一旁急得,恨不得亲自上阵替爹爹说。
江逐流微笑着说道:“老李,别着急,慢慢说来。 ”
李金宝缓了一缓,终于艰难地说出了他的请求。
“大人,你知道,老李因为滥赌,把家产都败光了。 大人前次给老李的一千贯。 老李都用来还债了。
现在老李手中几乎没有余钱,来永安这么久,也没有给雯儿买些好吃的好穿的。 大人你看看能不能预支老李两个月的工钱,让老李给雯儿买些衣物啊?”
“呵呵,这有何不可?”江逐流悬着的心顿时松弛下来,他笑着说道:“待会儿本官就支你三十贯,可否够用?”
“够了!要不了那么多,只要十贯就够了!”李金宝千恩万谢地说道。
“爹爹!”李雯雯小脚一跺。 把手中地衣物全部塞到李金宝地怀中,怒声说道:“谁稀罕你给我买好吃的好穿的!”旋即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唉,江大人,你看,你看这孩子!”李金宝看着满怀的衣物,尴尬地说道。
江逐流笑道:“老李,令媛天性率真,无妨事。 你且把衣物放在一旁。 ”
待李金宝把怀中的衣物在一旁的衣箱内放好之后。 江逐流才又开口道:“老李,这三十贯工钱是本官应该付给你的,算不得犒赏。
既然你不开口要犒赏,本官就自作主张,送你些犒赏吧!”
不待李金宝说话。 江逐流接着说下去道:“本官决定,从今日起,当初地十年之约作废,从现在伊始。 老李就成自由之身,不用再当本官地家仆了!”
李金宝一听这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惶声道:“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呀!老李做出了什么事情,让大人把老李逐出家门?”
江逐流连忙走上前弯腰拉起老李,“老李。 你这是作甚?本官不是把你逐出家门,而是因为你为本官立了大功,提前解除这十年之约,算做你地犒赏!”
听说不是逐出家门,李金宝脸上惶急之色这才稍去。 但是对于江逐流这格外开恩的犒赏,李金宝却不敢领受。
“大人,到偃师水泉村开采磁石,本来就是大人地吩咐。 老李身为大人的家仆。 这本市分内之事。 如何能要犒赏?所以大人提前解除这十年之约,请恕老李不能领受。
”
江逐流没有想到李金宝如此愚忠。 竟然一根筋地要完成这十年之约。 看来,以犒赏之名解除十年主仆之约是行不通了,得另外想办法。
江逐流低头苦想了一阵,忽然脑海中一亮,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老李,本官现在也不和你说什么犒赏不犒赏了。 当初你和本官签下十年主仆之约,是因为本官借给你一千贯铜钱。
现在,本官教你一个法子,让你在一年内赚回这一千贯,偿还本官,这样一来,这主仆之约不是自然可以作废吗?”
李金宝再是迂腐,遇到这一年之内可以赚回一千贯的买卖,眼睛也禁不住发亮,这可是相当于他不吃不喝干上二十年啊,如何教他不心动呢?
见李金宝有所意动,江逐流就继续说道:“老李,这几日你回家后如何烧饭?”
李金宝脸色微苦道:“大人,别提那烧饭了。 这永安县地柴价本来就贵,现在县太爷又弄出个限柴令,让柴薪价格更是见风就涨。
现在永安县一斤干柴都卖一文钱了,几乎能买一个炊饼了。 即便是这样,还常常有钱也无处买柴。 老李也就是跟着大人沾些便宜,能以山陵使司别衙差人的名义买些干柴。
若是今日老李再不向大人支钱,恐怕过上几日,雯儿只能吃生米生面了。 ”
江逐流呵呵一笑,道:“老李,今日本官就送你一条财路,也就是柴路。 在永安县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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