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邢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雷允恭频频点头。
邢中和也喜上眉梢。 知道他这番话让雷允恭感到非常满意。 以邢中和和雷允恭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经验,雷允恭只有在心情大悦的时候才会改口称呼他为“小邢”。
“都监大人,所以我们不必对江逐流大动干戈。 大人只要私下里给别衙里其他官吏一些暗示就够了。
江逐流一个新手,对皇陵修缮根本就不熟悉,没有其他官吏地配合,他很容易就会出现岔子。
到时候,都监大人只要抓住他一两个岔子报到太后跟前,告江逐流一个对皇陵大不敬之罪。
到时候谁敢出面保他啊?他这一辈子的仕途不就彻底毁了吗?”邢中和压低声音对雷允恭说道。
“呷呷!”雷允恭尖声笑道:“小邢,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个一肚子坏水的人!不过,坏得好!坏得妙!坏得洒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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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允恭在山陵使司别衙住了一日后,就动身回汴梁去了。
邢中和却以堪舆风水为名,留在山陵使司别衙,以便在一旁监视江逐流,准备时刻拿捏住江逐流的把柄,向雷允恭邀功。
雷允恭走后。 江逐流就发现山陵使司别衙内的气氛有些异常。 那些下属官吏见他依旧是客客气气恭敬有加。
可是江逐流却能敏锐地感觉出这种客气和恭敬有加其实是一种疏远。
以工曹刘峰和主簿张翼景为例,他们每日都恭恭敬敬地把别衙里各种公务拿到江逐流面前。 请江逐流处理。
江逐流一旦询问他们的意见,他们总是谦卑地说道,属下愚鲁,才智不及承事郎大人之万一,还是请承事郎大人拿主意,属下照办即是!
这种不软不硬的钉子碰得江逐流哑口无言。 他即是想向下属官吏发脾气,也找不到理由,因为下属们表现的几乎无懈可击,让他抓不住一点疏漏。
他总不能以属下对他过于客气过于尊重为由,来整治属下地罪过吧?再者说来,即是江逐流找到借口来呵斥属下,那些下属官吏面对着江逐流的呵斥依旧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让江逐流的怒火发泄到一半就再也发泄不下就,那种感觉就像是江逐流使尽全身力气打出一拳,却打到空气里,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让他发不出一点力来。
当然,这并不是说工曹刘峰、主簿张翼景以及其他下属官员完全不告诉江逐流任何东西,他们只是不主动告诉江逐流而已。
比如江逐流问到皇陵修缮地某一个具体的技术细节问题,工曹刘峰也会详详细细、不漏涓滴地为江逐流讲说明白这个技术细节的一切东西。
但是至于这个细节之外的东西,对不起,承事郎大人你不问到刘峰,刘峰是绝对不会主动说起地。
其他官员也是这样,江逐流问到什么就说什么,而且说的都非常详细,让江逐流挑不出一点毛病。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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