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王魁发见状,脸色立刻沉下来了,他不悦地说道:“二弟、三弟,你们搞什么鬼名堂?你们难道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王魁财见大哥发怒,才不敢再拖延,这才开口向江逐流说道:“江贤侄,还记得老朽曾经给你说过,当初真定府查封铁器的时候,查封的货物数量是我们泰顺号实际货物数额是三倍还要多吗?”
江逐流点了点头道:“小侄记得。 确有其事。 ”
王魁财又觎了一眼王魁发地脸色,叹了口气,轻声对江逐流说道:“现在真定府判定泰顺号没有私贩铁器、里通番国,这被查封的铁器自然要发还给泰顺号。
如此下来,泰顺号无端就多出来两倍多的铁器。 ”
江逐流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当初那些小商贩小商户怕惹麻烦,把这些铁器都说成是泰顺号的,现在官府发还泰顺号的货物,这些小商贩商户自然没有办法去领取这些货物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此话不假,小侄在这里恭喜三位伯父、恭喜泰顺号了!”
江逐流打心眼里替王魁发、替泰顺号高兴。 古代没有国家赔偿一说,王魁发含冤入狱,这多出的两倍多货物,就代替朝廷赔偿王魁发的损失吧。
王魁发抚髯呵呵一笑,道:“江贤侄客气。 这批多出来的铁器老朽计算了一下,总价值大约在二十万贯,相当于泰顺号本金地两倍。 ”
江逐流又是一惊。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小商小贩地零星货物汇总起来竟然有如此之多啊。
二十万贯,是个什么概念?江逐流任荥阳县丞的时候,一个月地俸禄不过才十贯,全年下来不过一百二十贯。
这二十万贯大约相当于一个大宋县丞不吃不喝干上一千六七百年,算起来,这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望着江逐流吃惊的样子,王魁发得意地笑了起来,“呵呵,贤侄,老朽也是没有想到啊。
那刘掌柜本来想陷害老夫,却没有想到,他这么一陷害,竟然让老夫的泰顺号壮大了三倍啊。 ”
“呵呵,小侄再次恭喜三位伯父!”江逐流拱了拱手,接着问道:“刘掌柜那卑鄙无耻的东西现在何处?真定府如何处置于他?”
王魁发摆了摆手道:“江贤侄,这刘掌柜的下场暂时还不知晓。 今日你我叔侄相逢,不谈那扫兴的事情。 老朽今日前来,是想和江贤侄商量另外一件事情。 ”
江逐流心中微微诧异,难道说泰顺号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搞掂吗?他连忙问道:“伯父,有事你只管讲来,只要小侄能帮上忙,就一定尽力。 ”
王魁发呵呵一笑,道:“江贤侄,老夫今日前来,是请贤侄把那多出的二十万贯钱财收下!”
江逐流大吃一惊,忙摇头推辞道:“伯父,这如何使得,你这样不是陷小侄于不义之地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