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肉体之苦。 只是在里面的时日里,老朽日夜担心泰顺号的前途。 精神有些疲惫而已。 ”
王魁财、王魁福平日里虽然对大哥王魁发执掌家法过于严厉有些腹诽。 但是到关键时刻还能保持清醒。 他们再是愚昧,这“倾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此时他们不齐心协力把大哥救出来,这泰顺号百年基业就会毁于一旦。 而没有泰顺号。 他们两兄弟在世人眼里就什么都不是。
所以王魁发一被抓进真定府,王魁福立刻携带钱财跟过去到真定府不断地使银子,王魁财则到东京汴梁来托关系找路子。
正因为王魁福的银子使到了,所以王魁发在真定府大牢里还真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
可是肉体上没有受什么苦不等于精神不受苦啊。
王魁发在大牢里日夜忧心泰顺号地境况,这次“私贩铁器,里通番国”罪名一旦成立,泰顺号难逃被官府查抄财产籍没充公的下场,王魁发身为泰顺号店东。 自然是死罪。
王魁发忧心的不是他的死罪,而是忧心泰顺号这从祖父开始传下来的基业到他手中就被毁了,这样即使他死了,也没脸到地下去见王家的列祖列宗啊。
除了忧心王家先祖传下来的基业被毁之外,王魁发还忧心泰顺号里的雇员。
泰顺商号遍布大宋全境,总号分号里地掌柜和伙计加起来有近千人,在加上靠他们养活的家眷,差不多有四五千人之多。 这近千号人多数都是泰顺号的老雇员。
有相当一部分人在泰顺号的年头度过了三四十年。 在他们眼里,泰顺号就是他们的家。 在王魁发眼里,也视他们如家人。
现在,泰顺号一倒,近千号雇员加上数千家眷,生计立刻就成了问题。
就这样思来想去地,在真定府大牢里短短二十来天的时间内,王魁发的花白相间的头发变成一片雪白,红润地面庞上也干枯脱水,爬满了老年斑。
只是这期间心理历程,王魁发又如何能对江逐流说得明白呢?
“伯父真的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江逐流兀自不信。
王魁福接口道:“江贤侄,我这次在真定府使足了银子,官府那帮差役受了好处,自然不会难为大哥。 ”
“好了,江贤侄,老朽已经出来了,你就莫要担心了!”王魁发看起来虽然憔悴,精神却还不错,“塞翁失马,安知祸福?这次老朽无端受了牢狱之灾,倒也发了一笔意外之财。
”
江逐流心中一愣,坐牢也能坐出意外之财,这如果是真的,倒是天下一等一的奇闻了!他摇头不信。
见江逐流不信,王魁发呵呵一笑,说道:“老朽就知道贤侄不会相信的。 二弟,你且说给江贤侄听来。 ”
“是,大哥!”王魁财口中说是,却不见行动。 直拿眼光向三弟王魁福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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