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又何况是象江逐流这般碰触呢?
江逐流心思全在为崔筝治疗蛇毒上,哪里有心思注意他地手背手心蹭过崔筝的宝贝私处啊?
将布条困扎完毕后,江逐流仍骑在崔筝的身上不下来。 他对崔筝说道:“崔筝妹子,接下来的治疗会有一些疼痛,你若是受不了,就用牙齿咬着枕头吧。 ”
崔筝身体僵在那里。 却没说话。
江逐流拿起剪刀,在蜡烛上熏烤一下,然后崔筝的大腿根部的伤口处一横一竖画了个十字,里面地黑血顿时流了出来。
当剪刀插入崔筝大腿地时候,崔筝僵硬地身体猛然一抖。 那横竖交叉地十字更是让崔筝闷声惨叫起来。
冬儿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官人治疗蛇伤的手段怎么如此残忍血腥?崔姐姐是个女孩子啊,为什么要受这样残酷的折磨?
“崔家妹子,你忍住。 下面会更痛苦!”江逐流大喝一声,双腿把崔筝地身子紧紧夹住,防止忍受不了剧烈疼痛翻滚起来。
“冬儿,蜡烛给我!”
冬儿懵懵懂懂地一边抽泣,一边把蜡烛交给江逐流。
江逐流拿起蜡烛,用烛火在崔筝的大腿根部刚划开的十字伤口处烤了起来。 若是现代人看到这场面,说不定认为是sm中的蜡烛浇呢!
“啊!”
刚才剪刀划破大腿地疼痛崔筝还能忍受住,可是现在的火烤的疼痛她却实在忍受不住。 她猛然坐了起来,抱住江逐流,狠狠地咬在江逐流的后背上。
江逐流尚未反应过来,剧烈的疼痛就从后背处传来。 哎,这个崔筝,怎么把我的后背当成枕头了?
江逐流疼得呲牙咧嘴,偏又无法开口埋怨。 崔筝为了他和冬儿挡了毒蛇,他总不能连这一点小罪都受不了吧?
蜡烛的火苗在崔筝大腿十字伤口处熏烤了三四秒的时间。 江逐流甚至能嗅到烧焦地人肉味道了。
“冬儿。 蜡烛!”江逐流把蜡烛递给冬儿,然后从腋下牵崔筝的左手。
崔筝额头上冒着虚汗。 正死命地咬着江逐流的后背,不防她的左手又被江逐流牵去。
江逐流不待崔筝反应过来,就拿起剪刀在崔筝的手腕伤口处划了一个十字,用力挤出里面黑血,然后从冬儿手中拿过蜡烛,又在崔筝手腕的伤口处熏烤起来。
“噢!” 崔筝闷哼一声,她没有抵挡住这番疼痛,身子软绵绵地一歪,昏倒在床上。
江逐流用烛火把崔筝的手腕熏烤了几秒钟之后,这才放开崔筝的手腕,翻身从崔筝身上跃下。
“好了,估计没有什么大碍了!”
江逐流抹了一下头上地汗珠,笑眯眯地扭身冲崔筝说道。 这时他才发现崔筝已经昏死过去。
“冬儿,快去打盆冷水过来!”江逐流赶快吩咐道。
冬儿飞快地跑出去,打了一盆冷水端了进来。
江逐流接过水盆,用毛巾浸了冷水在崔筝额头上擦拭,一盏茶地功夫,崔筝喉咙里哎哟叫了一声,悠悠转醒过来。
“崔姐姐,你终于醒来了,吓死冬儿了!”
冬儿看见崔筝醒来,立刻欢喜地扑了上去,眼泪却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哎唷!”
崔筝眉头一皱,额头上又冒出一层虚汗,显然冬儿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
“崔姐姐,对不起!”冬儿一边哭着,一边从江逐流手中夺过毛巾,小心地为崔筝擦拭汗珠。
“冬儿,你先在这里陪你崔姐姐,我出去叫人为她请大夫去。 ”
江逐流见崔筝醒来,这才放下心来。
“官人,你不是说崔姐姐地蛇毒没有什么问题了吗?”冬儿流泪说道。
“经过我这一番处理,蛇毒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江逐流点头说道:“只是体内还有一些余毒未清,需要吃一些药把余毒排出来。
另外还需要让大夫开一些金创药和烧伤药,治疗一下你崔姐姐的外伤。 ”
崔筝咬着嘴唇,双目木然地望着屋顶,她一方面是要忍着伤口处的剧痛,另一方面也不知道以后如何与江逐流相对相处。
她虽然非常喜欢江逐流,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江逐流碰触了私处却心有不甘。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这究竟是算怎么一回事啊!
江逐流自然体会不到崔筝的心情,在他看来,事急从权,天大地大生命最大,能从阎王爷手下夺回一条性命,私处暴露一下算什么当紧?
江逐流叮嘱过冬儿,这才出去让衙役去寻找荥阳县最有名气的大夫过来。
他刚才为崔筝治疗蛇伤的办法原理非常简单,因为蛇毒无论多么厉害,都属于是由蛋白质构成,和普通蛋白质比较起来,无非是分子量高一些,分子链奇特一些而已。
对于蛋白质来说,无论是普通蛋白质还是构成蛇毒的蛋白质都有一个特性,就是惧怕高温,江逐流把伤口上方困扎住后,把蛇毒困在伤口周围,再用高温烛火灼烤,蛇毒蛋白自然遇热分化,失去活性了。
这种治疗蛇毒的办法,还是江逐流上大学时参观蛇族馆时学到的,不想今日却用来救了崔筝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