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
江逐流实在想象不出,一向柔弱无力的冬儿身体内怎么忽然间迸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
两条小蛇尾巴高高竖起,猛地向下一击地面,借助着反弹之力,两条小蛇全身绷直,如两支黑白相间地利箭,疾射向江逐流。
江逐流瞥见,顿时大惊失色,他使出全身力气重重地一拉,终于把顽强的冬儿拉到他身后掩藏起来。
江逐流咬着牙,双手向后紧紧护着冬儿,用身体竖起一道又高又大的屏障,阻挡着两条蛇的毒牙。
忽然间一个娇弱地身影一闪。 崔筝从江逐流身边奔出,把江逐流和冬儿都挡在她纤细的身影之后。
“嗯!嗯!”只听崔筝闷哼两声,两条毒蛇一条咬在她左手手腕上,一条咬在她大腿根部。
崔筝感到被咬的两处一麻,却没有想象中地剧痛。
崔筝左手手腕一翻牢牢地抓住一条小蛇,右手又牢牢地按住咬在她大腿根部的小蛇身上,然后对江逐流大喊道:“江大哥,你们快走!”
冬儿被眼前惨烈地一幕给惊呆了。 她没有想到,竟然是崔筝挺身而出,挡在他俩身前。
江逐流一个飞步上前,双手一伸缩之间已经抓住两条小蛇的尾巴,两股巨寒之气从蛇身上传来,几乎把江逐流双手冻僵。
“妹子,你快放手!”江逐流大喝一声,把蛇从崔筝手中拉出。
双手拎着蛇尾悬空猛力一抖,两条蛇脊骨立刻被江逐流抖散,两条气势汹汹的小蛇立刻瘫软如两段绳子。
江逐流又抖了两下,把两条蛇重重地往地上一摔,然后迅速来到崔筝的面前。
崔筝左手手腕已经高高肿起。 往外渗着腥臭地黑血。 她的大腿根部也有一个大肿包,黑血已经把衣服浸透。
“崔姐姐,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冬儿把崔筝抱在怀里。 哀声痛哭起来。
“冬儿,你快让开!”
江逐流上前一把抱起崔筝,快步往房内奔去,一边走一边焦急地问道:“妹子,伤口疼不疼?”
“崔姐姐,你快说啊,痛不痛啊?”冬儿一路小跑跟在江逐流旁边也万般焦虑地问道。
崔筝幸福地闭上眼睛,却不说话。
幻觉。
一定是幻觉!江大哥怎么会抱我呢?这一定是我毒发的幻觉!她不敢说话,不敢睁眼,甚至不敢大声呼吸,她生怕一说话一睁眼甚至出气急一点,就会把这幻觉吓跑。
“冬儿,快找剪刀!”
江逐流把崔筝放在床上,伸手从单子上撕下一块长布条,在崔筝手腕伤口上方三寸狠狠地挽了一个死结。
这时冬儿已经把剪刀拿了过来。 江逐流接过剪刀。 又对冬儿急声喝道:“把蜡烛拿过来。 ”
冬儿连忙到桌子上拿过蜡烛。
这时江逐流举起剪刀,一下子把崔筝地棉裤从大腿根部剪开一个口子。 露出里面粉色的裹裤。
“不!江,江大哥,你干什么!”
崔筝又羞又气又急,一下子顾不得什么幸福的感觉了,她挣扎着就要拿被子遮住大腿处羞人的破洞。
“官人,你……”
冬儿闻声扭头看过来,正好看到这暧昧一幕,顿时心下羞恼。 官人怎么能趁人之危啊!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做下如此羞人之事!
“不要动!”江逐流一把按着崔筝地大腿,沉声喝道:“我在为你治病!”
“我,我不要治!”
崔筝羞愤交加,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要闹了!”江逐流大喝一声,“再耽误下去,你真有性命之忧!”
“冬儿,还不举蜡烛过来?”
冬儿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官人是在为崔姐姐治疗蛇伤啊。 她心中对江逐流有种盲目地崇拜,官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错不了的!
冬儿连忙举着蜡烛来到床前
“不治,我不治,我不要治!”崔筝一边哭喊,一边在拼命翻滚。 江逐流心下着急,一个翻身跃上床上,身子骑在崔筝地腰部,用体重强行压制下崔筝的挣扎。
“妹子,你静一静好不好?你这样强行挣扎,会加快气血运行,加速蛇毒在你体内的传播速度!”
江逐流说着举起剪刀,一下子把崔筝的裹裤也剪开一个洞,崔筝的大腿无遮无掩地全部露了出来。
江逐流低头查看着崔筝大腿根部地伤势。
还好,崔筝大腿根部的伤口不是多严重,由于厚厚的棉裤的阻隔,毒蛇地毒牙仅仅穿透了棉裤在浅浅地插入了崔筝大腿的皮肤内,即使这样,伤口处也肿胀很高,往外渗着腥臭地黑血。
江逐流又撕了一条布条。 沿着崔筝大腿的根部牢牢地扎了个死结。
当江逐流的大手接触到崔筝大腿处的皮肤时,崔筝浑身一僵,就停止了挣扎。 罢了,江郎,崔筝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愿意怎样就随你吧。
冬儿看江逐流地手在崔姐姐的私处来回蹭来蹭去,虽然知道江逐流是为崔筝治疗蛇毒。 也不由得心下大羞。
女孩子家那个地方如此宝贵隐秘,除了丈夫之外不能给任何男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