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所接受。
第二,这些天文术数大师长期居于汴京,对朝廷局势自然心知肚明,他们肯不肯卷入太后党和丁党的争斗当中去也是个问题。 朝堂险恶,若是不小心押错了宝,一定会粉身碎骨的。
还不如袖手旁观,虽然不能获得重用,但是至少可以明哲保身。 ”
张震点头道:“孺子可教!你到汴京。 挑战的对手乃西平王国师。 若是败了,自然一切休提。 倘若你赢下西平王国师。
那么你一定名声大震,你推算出来的天象异动还有谁人不服?太后党自然会想方设法拉拢于你。 丁谓人老成精,未必不会算到刘太后这一步,他一定会抢先下手,提前拉拢你。
因此在你从洛阳到汴梁前,为师才有前面地话语。 ”
“师父神机妙算,徒儿佩服!”江逐流心悦诚服地送上一个大大的马屁。
张震老脸一红道:“你就别往师父脸上贴金了!神机妙算我还真当不起,我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出为什么鲁宗道会在朝堂上保你一本,帝党一搅进这浑水当中,我的如意算盘全泡汤了。
”
江逐流打蛇顺棍上,连忙说道:“是啊,师父!你为什么没有算到鲁宗道也参搅进来,以至于让徒儿被人发配到荥阳这个形势险恶的地方。
师父,你这次一定要救我!”
张震摇头说道:“徒儿,我怎么救你?这方家地官司牵系到帝党丁党两大势力,师父一介山野村夫,无权无势,能有什么办法?徒儿你就自求多福,好自为之吧。 ”
江逐流嘿嘿干笑几声,道:“师父莫要耍徒儿了。 你这话哄骗别人还行,若是哄骗徒儿,还是差了一点。
师父若是寻常的山野村夫,那么上次在洛阳的时候,又如何足不出户得到宰相丁谓五日前在朝堂的奏折复本呢?”
“好小子。 敢情你一直在算计着老头子呢!”张震佯怒道。
“什么算计啊?师父不要讲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江逐流赔笑道:“我这一点权谋心思还不是师父所传授的吗?若是师父不想让我知道,当日又何必向俺提起丁谓的奏章呢?”
“唉,老头子一直在想,收你当徒弟会不会收错人了呢?”张震叹气道:“才跟我两个月,你就如此厉害,若是两年后,恐怕老头子也不是你地对手了。 ”
“师父,你这是说地哪里话来啊?”江逐流连忙道:“徒儿永远是你的徒儿。 又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呢?”
张震呆了一下,幽幽得叹气道:“世道无常,这事可真说不准呢!”
江逐流也是一呆。
“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谁让我现在还是你师父呢?”张震望着江逐流道:“说吧,希望师父如何帮你?”
“多谢师父!”江逐流大喜道:“其实对于方魁和方磊之间的家产官司,徒弟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只是心中无十分把握。 所以想请师父做后援。
若是到时候他们二人的官司在我这里解决掉,那么师父这后援我就不用了。 若是不能解决,就需要师父援手了。 ”
张震点点头道:“你打算让老头子怎么援手?”
江逐流道:“师父,大师兄王曾是帝党的中坚人物,若是他肯发话。 莫说是陈尧咨,即使是鲁宗道也会听上七分分。
徒儿希望师父能去说动大师兄,让他出面说服陈尧咨,必要时候让方魁让上一步。 这样徒儿地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呵呵,”张震一口答应下来,“你师兄王曾本来就对陈尧咨和丁党人众纠缠在此等小事中不满,让他修书一封,也不是什么难事。 ”
“多谢师父!只是此事还须师父快快去办,距离我应承方家兄弟地最后期限不到一个月时间了。 师父要先赶回洛阳,再往天雄军,时间紧迫。 ”江逐流央求道。
张震诡秘地一笑。 从怀里抽出一封信来,在江逐流眼前晃了晃道:“乖徒儿,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江逐流又惊又喜,他心中隐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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