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分开也不会耽误你````````”
“公子要休了我?”楚颦儿满脸的惊慌失措,咬着嘴唇,受惊的小鹿般的表情。
庄虎臣心里又是一痛,自己初次见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神态。狠下心接着道:“你和我堂都没拜完,也算不的真夫妻,你犯不着为我受这个委屈``````”
“公子是想看上了容龄格格了吧?那不妨直说!”楚颦儿从慌乱中平静过来,瞪大了眼睛道。
“你想哪去了,我的处境你真的不清楚?容龄是旗人的格格,她和我是两条路上跑的车,再说了,今天她就随太后去西安了,你别多想,我真的不是嫌弃你,我没别的意思,我真的没别的什么意思,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么和你说吧,我是不想你守个冤枉寡!”庄虎臣说话颠三倒四,脑筋都不清楚了。
楚颦儿眼帘垂了下来,怒气也飞到天际,轻声道:“我是你庄家用大红花轿抬进门的,在榆林堡的时候,我就说过,生是你庄家的人,死是你庄家的鬼,我楚家虽不是名门望族,可也是世代的书香,做女人的道理,我还是多少晓得些的。如果公子嫌弃我,那休我出门,我无话可说,毕竟我进庄家的门这么久了,对公子不敬,失了妇德,就算连休书都免了,我也不说什么,堂没拜完,本来就还不算是正经的夫妻````````”
庄虎臣看着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呆的坐着。
楚颦儿咬着嘴唇,沉吟片刻,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小的几乎让人听不清楚道:“如果公子不嫌弃我蒲柳之姿,能恕我前些日子轻慢公子的过错,明天,明天咱们就把婚事补周全了,也不要大操持了,拜完天地祖宗就好,我愿意和公子做个正经的夫妻。”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蚊子哼哼一般,脸更是羞的血液似乎都要冲破娇嫩的面皮喷涌出来。
庄虎臣心里一阵欢欣一阵苦痛,只是喃喃道:“你,你这是何苦呢?”
“其实,这些日子我早就想明白了,我长了十几年也没出过几次门,那次出门就偏巧遇见了你这个冤家,女人一辈子就嫁一回,可巧还是你,这也是我宿世的缘分吧!该着我上辈子欠了你的,今生来还。”楚颦儿越说头垂的越低。
庄虎臣血冲顶门,忍不住激动,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抚摩着她丝缎一般的长发,红着眼圈道:“你是何苦呢,你这是何苦呢```````”除了这句,庄虎臣好象什么都不会说了。
楚颦儿柔顺的将头依偎在他肩膀上,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小姐,姑爷,早饭送来了,哎呀```````”冰儿尖叫着捂着眼睛跑开了,门口伙房的胖厨子端着个硕大的红漆食盘傻楞楞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