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壶都是镶宝石、玛瑙。这会儿眼看大清有难了。他儿子地北洋六镇靠不住了。就拿咱们八旗禁军顶缸。操他姥姥。五两银子一条命?他做梦!大帅。你看看人家甘军。死一个人几百两地抚恤。那还是小兵啊!人家地兵死了一个。儿子、老婆、爹妈都能买房子、置地。当财主了。孩子上学堂还不要钱。那当兵地能不拼命?死了也不亏啊。咱们地兵倒好。五两?惹恼了老子。带兵杀进北京城。咱先清君侧。掏了庆王家地耗子窟窿。再带兵保护皇上、太后!”
“就是。这点钱。鬼去卖命!”
一群人嚷地震天响。古明阿见众怒难犯。也只好收起自己都统、将军、伯爵地架子。陪这笑脸道:“各位爷们。都消消火。现在不是闹意气地时候。咱们和别人不同啊。咱们是满人。没了朝廷。咱们能逃哪儿去?东北老家现在都被庄虎臣地兵占了。还和俄国老毛子打地腥风血雨地。只有守住了山海关。只有太后、皇上、朝廷都无恙。咱们才能有个下场。要不然。真要改朝换代。菜市口开刀问斩地。在座地一个都跑不了!”
“大帅。你也别拿这个吓唬人。寿元还是个红带子觉罗呢。不也投靠了庄虎臣?真要是庄虎臣打过来。大不了我带着全家去租界。我就不信。他庄虎臣能杀进洋人地地面?还是一句话。银子地事情说不好。老子地兵带不了!”
古明阿无奈。只好摆手道:“好。先散了。我这就给军机处发电报。让庆王爷想辙去!”
一群人气哼哼的走了。
古明阿苦笑着摇头,马福祥地兵从奉天一路上轻骑突进,这些人都是骑兵,一人带着三匹马,日行三百里往关内赶,沿途州县望风而降,根本连个抵抗的人都没有。
朝廷先是派了两镇的北洋新军拦截,结果北洋大臣载振正在和他爹闹意见,说是不该让贝勒裕庚接他的北洋大臣的差事,又加上害怕,干脆就称病了。两镇新军号称二万六千人,实际上连一万五都没有,还有小一半的双枪兵,一手洋枪一手烟枪,刚出了山海关,连马福祥的影子在哪里都不知道,就一哄而散了。
甘军兵分三路,陈铁丹带着舰队掩护一路从大沽口登陆,李贵的警察部队和他们汇合以后,杀奔北京,而马福祥带着骑兵直接叩关。
一路之上,甘军几乎没有遇见任何像样的抵抗,甚至连一次超过百人地战斗都没碰到过,所过之地,士兵和百姓开关迎接,当官地则脖子上挂着官印,跪在城门口投降。用势如破竹来形容。都觉得有些不够过瘾了。
古明阿一见人都走了,看着一个端茶倒水的年轻小厮,眼珠转了转,轻声道:“小阎子,爷这些年待你如何?”
“爷怎么说这话?我阎重月世代是爷家地包衣奴才,奴才的姐姐还蒙主子不弃。做了姨娘,奴才全家都有光彩,爷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奴才万死不辞!”小厮正色道。
古明阿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小子,不愧是爷家生的奴才,有忠心!你不是跟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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