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门!
“砰”一声大响,门楼上下,心里、脚底,都是猛然一震!
孙铨咬牙,“老严,咋办?”
略一顿,“那根大木,虽未如攻城锥般削尖了头,可是,府门到底不是城门,撑不了几下的!”
严肃目下神情如其名,一脸寒霜:
“我哪晓得咋办?入他阿母的!都这个时候了,‘上头’还在做缩头乌龟!”
话音未落,“砰”又一声大响!
门楼墙皮,簌簌而落!
这是楼上。
楼下门后,用几根圆木支撑,但不过只撞了两下,几根圆木,便歪头拧脑,眼见再来两下,便多半撑不住了!
门后兵士,挺枪拔刀,但一个个脸色惶急,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是咬牙待敌的坚毅神色。
外头的兵闯进来了,我们到底咋办啊?
是打?是降?是走?
门楼上头那两个督,倒是给个准话呀!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做缩头乌龟!
入他阿母的!
“砰!”
第三撞!
“砰!”
第四撞!
门后支撑的圆木,一根断成两截,飞了起来,砸倒了两个兵士;另一根扭曲变形,碎屑迸溅,又伤了两个兵士。
一片混乱。
同时,大门被撞开了一条大半尺宽的缝隙,门栓虽未脱落,可也摇摇欲坠了。
眼见再来一下,便彻底洞开了!
但是——
十六个军士停止了撞击,提着大圆木,退回阵中。
严肃、孙铨正不知所以,突听风声劲急,一支羽箭,呼啸而至,钉在二人脚前的地面上,箭尾不住颤动!
二人大吃一惊,本能的以为下面的殿中人开始进攻了,但随即反应过来——
角度不对!箭不是从下头射上来的!
羽箭接连而至,打哪儿射过来的,清清楚楚了——建在府垣外的西北、东北那两个角楼!
箭落如雨,除了门楼,墙头的兵士也是目标——
只不过,力道虽足,准头可议。
门楼较远,不中的也就罢了,墙头的兵士,最接近角楼的,不过数丈距离,居然也不中的——不是插在墙头,就是钉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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