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活蛊,病蛊,五行蛊,咒蛊,人蛊等等。不同的地方,可能叫法也不太一样,一时半会恐怕说不完。”
那天我们聊到很晚,张元奇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他口中,我得知许多云南养蛊的事情,听着非常神奇。不过出于对科学与医术的尊重,我并没有完全信任蛊术。值得庆幸的是,再三请求下,张元奇答应多住几日,以便我能向他多讨教些关于蛊的知识。对此,父亲似乎有些不太满意。
我很不明白父亲的想法,这是他的朋友,又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干嘛听说人家留下来后脸色就变了?
虽说父母有错子女不提醒是为不孝,但在这件事上,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和父亲说。毕竟是他的朋友,严格来说,都是我的长辈,不便插嘴。
张元奇留下的几天里,每日就在家里看看电视,偶尔会出去溜达一圈。他很少会和父亲一同出门,而我,则装作看不见这些,只一心搞明白蛊究竟是什么。
如此大的好奇心,只因为张元奇告诉我,许多蛊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你根本没机会察觉,便已经中了蛊。等发现不妥时,蛊已经成型。比如说有一种石头蛊,制成后放在地上,路过的人便会中蛊。三个月内,手脚僵化,如果动手术切开皮肉骨骼,便会发现关节处已经被结石状的东西塞满。
这让我想到了医用纳米机器人,它们的共同点是都非常微小。因此,如果可以把蛊用在医学上,或许会是很不错的事情。不过,这样的事情很难办,因为据张元奇所说,大部分蛊都以破坏为最终目的,很难利用到医学上。倒是用来培养蛊的蛊毒,在古时算一种奇药。
和他聊了几晚上,我算是大开眼界,更觉得时间过的太快。这几天里,脑子想的都是蛊,连前些天送来的锦旗都没心思再看。
而就在第三天的时候,我在医院收到一个包裹。门卫的老李说,是一位病人为了感谢我送来的。这样的事,我们做医生的经常遇到,有些家底子厚实的病人,甚至会隔三差五的送钱请吃饭,就是为了与医生打好关系。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金钱的社会,同时,也是一个利用为主的社会。你的存在对大多数人有用,那就能混好点。
我把包裹带回科室拆开,发现里面没什么特别的,很普通的纸盒里装着一根黑色的树枝又或者树根什么的。这让我颇为奇怪,一根破树枝,跟烧焦了似的,送来有什么意义?难道这是新型的人参?拿起来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头绪。
随手把东西丢在桌子旁,没再去想它。临下班的时候,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痒,随手挠了几下,感觉似乎挠到了硬块,对着镜子看一眼,脸上多了几处米粒大小的凸起,类似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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