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父亲的那位朋友听过后,得知整个医院都束手无策,便呵呵笑了声,说:“有什么难的,把大蒜捣碎了混在雄黄酒里擦身子,然后用盐铺满全身,腌个一天一夜就行了。对了,不要喂他喝水。”
话说的那么轻巧,又是从未听说过的偏方,我当然是不信的,便问他凭什么觉得这样可以治?
那人笑了笑,说:“因为这不是病,而是蛊,不用偏方怎么治?”
蛊?我有些吃惊,这不是里的东西吗?那人又说:“从你说的来看,他应该中了血蛭蛊,不过下蛊的人还没练到家,否则的话,他早就该被吸干了。”
我将信将疑,蛊真的存在吗?一旁的老父打了个圆场,把话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我没有再去问他,回到医院的时候,正见病人被几个人抬上担架。过去一问才知道,医院没任何解决办法,只能通知家属准备办后事。而这病人家庭也不富裕,知道与其在医院痛苦煎熬,还不如让他早点离世,也好少受点痛苦。
看着已经干巴巴的病人被家属哭着抬走,知道如果让他这样离开,最终必死无疑。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咬牙追出医院,在外面拦住他们,并告诉那几人,有一个偏方,或许可以救病人一命。但是,我也不保准,你们自己掂量着试试吧。
家属也没太抱希望,毕竟偏方要因人而异,不是人人都适用的。
我自己同样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然而两天后,正调休的我忽然接到院办的电话,说有病人家属给我送来了锦旗。这让我纳闷不已,最近也没治谁啊?去了医院才知道,原来前两天抬走的那位怪病患者,竟真的因为偏方被治愈了。虽然他本人还不能下床行走,但依然嘱托家属必须来给我谢救命之恩。
锦旗上“妙手回春,再世华佗”八个字,让我愣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那真的是蛊?我的天!我猛然想起父亲的那位朋友,当即跑回家。到了家发现,那人正打算离开。我虽然不知道他这样的人,和父亲能有什么交往,却也知道,这不是个一般人。所以,我放下之前的怀疑,很认真的向他问询。
这才得知,他叫张元奇,是正经的黔东苗人,如今住在云南。张是汉姓,按苗人的叫法应该是卡孟。不过他天南海北的闯荡多年,经常接触外来人,所以一般是不喊苗姓的。
我又惊又喜,不断向他询问关于蛊的事情。
他也没有太避讳,对我说:“蛊讲起来太复杂,因为它可以看成是一种具体的事物,也可以看成是虚拟的东西。简单点来说,它可以说是怪虫,也可以说是一种术,或者说是咒。总之,要说蛊是什么,就得先明白是什么蛊。”
我听的晕晕乎乎,便问他:“有什么蛊?”
张元奇笑了笑,说:“那可就多了,旧时分为生蛊,死蛊,阴蛊三大类,后来慢慢发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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