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破空,镔铁棍当头砸下,霸悍的铜人袭向男子下腹。不避不让,一杆梅花枪左右出击,“铛――”镔铁棍被雄浑的蛮力崩开,先锋官火速变招。迎击的枪头绕过奔袭的铜人,改霸道为阴柔,游蛇般紧贴独脚铜人削下。攻势疾如迅雷,蛮将被迫撒手,失去力量支撑的铜人斜斜掠过白龙马。
气贯双臂,手腕上卷,寒光粼粼的枪尖直取蛮将咽喉。事态危急,人急速后仰,躲过致命一击。攻势不减,枪杆顺势拍下,胸甲一声闷响,口吐鲜血的蛮将栽落马下。耳畔飘来风声,迅猛无敌的镔铁棍径直横扫,迅疾收枪以硬碰硬。又是沧啷啷一声,火星四溅,两人双臂均被震得发麻。
手腕一酸,镔铁棍飞出老远,番将面无血色。梅花枪得势不饶人,横掌而出,准确洞穿敌将咽喉。横切肌肤,枪头脱离禁锢,同时下刺,借余威挑飞另一名吓傻的将官。白龙马精神十足,奋起四蹄,随主人默契飞奔。一路杀入,一杆梅花枪如入无人之境,枪至,人飞,马退,微带暖意的血花染红白马。
万户长紧随其后,一柄宣花斧上劈下砍,惊左退右,拦截的辽将纷纷堕马。十户长挟前面两人余勇,一柄青铜狼牙棒横行无忌,拦者无不披靡,人倒马惊,头盔破裂的脆响伴随飞溅的血水染红狭长小径。一帮如狼似虎的亲卫军在四位千户长的率领下疯狂砍杀,悍将徒单克宁飙风般杀入,锋利的虎天钩大力削劈,血箭飚射,人马纷坠,步骑兵毫无还手能力,战场呈一边倒的态势。
200余辽骑转眼消失无踪,无助的战马茫然不知所措,缓缓转圈。主将魂归地府,骑兵片甲不留,乱哄哄的步兵勉强组织防御,眨眼被冲破。挥舞烂银枪,先锋官继续狂追猛打,西斜的阳光下,血腥的战场一片凄凉。四面围击,中心开花,喊杀声震破苍穹。慌乱的步兵始终组织不起像样的防御,在纵横驰骋的铁骑追杀下,兵败如山倒。
本已疲惫不堪,再遭反复蹂躏,可怜的步兵变成一大群任人屠宰的羔羊。血花飘,腥风舞,惶惶的兵士叹命苦。兵熊一个,将熊一窝,纵有报国豪情,终不免身首分离,无处寻觅投胎着落。冲出,杀入,几番驰骋,战场上只剩下滚落的人头和无助的战马,700余众大都沦为刀下之鬼。
哀嚎遍地,惨叫四起,投降的兵众被集中一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男子飞马赶到,“请万户长抵前侦查,所有人换上辽装,从降众中挑出一名熟悉城防的最高将官。告诉他们,我们是金国勇士,此行乃借道回国……”冲通事大喝,“亦不剌金,检查战损!”
悍将徒单克宁挥钩作势,“直接杀掉岂不省事?如果百户长不忍心,让我来――”
一帮投降的士卒肝胆俱裂,“别杀我们,别杀……呜呜呜……”
“谁敢不听军令――”一声怒吼,男子须发贲张,“忘记了我临行时下的命令,不得滥杀无辜,违令者,斩!”冷冷的目光盯视一脸不服的千户长,“解开绳索,让他们自行离去!”
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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