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蓬鲜血,飞溅出来。
四名当先的卓家骑兵有三名手上的动作都让甲什的人见了血!
而甲什军卒刺出的长刀刀锋却只捅入了骑兵胯下战马的身体内!
巨大的冲击力还立时撞飞两三人,使得这两三人虎口震裂,血流不止。
四名卓家骑兵脸上透出一丝冷笑,手上同时捏紧缰绳,夹·紧马腹。
任由胯下战马被人生生刺死,却是要驾驭频死的战马用巨大的惯xing撞破营门!
“顶住撞击!”
苏灿咬紧牙关,高声jing告!
甲什士卒听到jing告,慌忙一起用肩头抵住营门。
‘轰隆!’一声,四匹战马肥壮的身躯如炮弹般撞击在营门之上,发出震耳yu聋的声响。
木屑飞溅,营门震颤,有好几个甲什士卒被撞飞好几步。
所有第三都的军卒都心中一沉。
营门一破,对方冲进营来,又全是骑兵,这仗也就没法再打。
但令人惊讶不已的事情发生,营门虽说深到重创,好几根门板都被撞出裂痕,但却并未被当场撞破,依然存在于人们眼前。
有军卒猛然惊喜道:“前几ri听军使的命令,刚刚修葺过营门!他们撞断旧木,却无法撞断新料!”
军卒们闻声看去,这才看到营门背后果然有数根新钉上去没几ri的硬木,纷纷想起前几ri军使初来时,命令所有人修葺营房营地,除草砌路,当时人人都不太情愿,却没想到这时候竟派上了大用场。
撞击一过,苏灿见营门完好,当下窃喜道:“这破玩意竟还能顶住这大的撞击力,甲什的,给老子捅死这几个撞门的!”
“苏什长!尽量不要杀人致死啊!”陶全安见状,慌忙提醒。
四名策马撞门的骑兵此时已经跌落在地,个个摔得七荤八素,隔着门缝,苏灿将佩刀刺出,立时将两名倒地骑兵劈成重伤!却没有下狠手,想来是听到了陶全安的提醒。
营门外王翰有些诧异,但却依然挥手,示意新的一批骑兵上前破门。
其余骑兵开始沿着栅栏散布开,用手中的兵器与木架上的军卒展开了厮杀。
栅栏本就不高,中间又一样是有着缝隙,卓家骑兵高踞马背,大部分手里都有骑枪,完全能捅刺到木架上的箭手。
卓家骑兵未能第一时间冲破营门,一场攻防厮杀迅速拉锯开。
惨叫嘶鸣声不绝于耳。
双方论人数差不多都是四五十人,但卓家都是jing锐骑兵,第三都战辅兵加起来却不过二三十余,只能依靠营门栅栏进行防御。
七八个箭手被迫从木架上跳开,根本无力继续shè箭。
耿苞在营门内见状,立时吼道:“乙什分出一半帮忙堵门,另一半人,拾缀瓦石等物,上木架协防!所有民夫杂役,立即帮忙寻来这些东西!全部投入守营!刘青带箭手换地方开弓!”
此时唯有弓箭才能对卓家骑兵造成大的伤害。
苏灿在营门内大喝一声:“老子这里一个什顶得住,你的人全部去帮别人去。”
营门处,又有四骑冲来,苏灿领着人拼命堵住。
林靖拔出直刀,立于营内,不干涉耿苞的指挥,只是冷眼旁观。
他从未经历过真正的冷兵器战斗,第一次战斗,他打算让耿苞指挥,自己在旁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