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起了一丝悸动。
军使说了——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那我们还担心个什么!
面对这群胆敢羞辱第三都的人,将我等看做一滩烂泥的这些人,是泥人他娘的也该有三分火吧!
草他nǎinǎi的,谁敢踏进我们第三都营地半步!老子们就跟他拼了!
大部分军卒开始怒目瞪向营外骑兵。
军使的话让他们感觉到羞耻。
他们曾经也是实打实的正规军!到如今面对一群私兵,竟也要在军使保证担下全责之后,他们才敢正视,才敢面对!
当真是一种耻辱!
王翰带着十分讥诮,看着营门内那个到了这个时候却还需要出言抗下责任,否则会担心军卒不肯效命的废物军使,心中的鄙夷更是无以复加。
一声令下,响彻山野。
“卓家护卫骑卒,冲营!”
“骑兵队,结阵冲锋!夺下营门!”
“杀他娘的啊!”
一阵马踏大地的喊杀声,瞬间震慑夜空。
于此同时,耿苞几乎在王翰下令的同一时刻,恶狠狠地呼喊道:“弓箭手!放箭!”
“丙什!放箭!谁敢shè偏一箭,老子罚他五十军棍!”
刘青立于木架之上,双手持弓,怒喝出声,箭头透过栅栏缝隙,毫无花假的凛然shè出!
副军使陶全安惶惶不可终ri般在心底哭丧起来:“完啦!第三都这次死定了啊!”
七八支劲箭,凛冽呼啸,趁着夜sè飞shè而出。
‘扑!扑!扑!’
箭矢入肉的声响立时响起。
卓家骑兵早有防备,纷纷举起兵刃挡格,但仍旧有四五个人瞬时中箭,从马背上跌落。
不过才二十丈的距离,又有夜sè的遮掩,丙什的箭手即便个个都是蠢货,却也不能影响到他们手上的准头,四五个箭手立见其功,另有两三人shè出的箭矢被人用兵器挑开。
大约是震惊于第三都真敢放箭杀人,卓家骑兵不约而同的愤怒了。
丙什的箭手心中其实紧张到了极限,有人shè出一箭后便不知该做些什么,却是什长刘青猛然喝醒了他们,他们才记起继续抽出新的箭矢搭在弓上。
二十丈,最多有两次shè杀的机会。
因为二十丈许的距离,骑兵转瞬即逝。
战马轰鸣而来,带着强劲的冲击力而来。
紧闭的营门后面,苏灿冷眼看着,立时喝道:“都给老子顶住营门!谁敢退后半步,老子劈了他!”
“轰!轰!”
通往营门的坡面上,卓家骑兵疯狂涌上,当先四骑手持长柄兵器,眼看到了营门处,立时既准且狠的将兵器捅入营门的缝隙中!
而后,马不停蹄的飞速撞击了上去!竟是想要一举冲破那堵看似脆不可当的营门。
营门用厚木板并排制成,中间有多处缝隙,且并不牢靠。
苏灿瞪圆了眼,口中连声呼喝:“给老子长兵器招呼!”
甲什士卒手上,拿着第三都仅有的一部分长柄武器,听到命令,所有早就堵在门口的人一起出手,沿着营门缝隙,狠狠的刺出刀锋!
“啊!”瞬间有数声惨叫响起!
卓家骑兵手持骑枪,一枪之威,立时捅破一名甲什士卒身上的甲胄,贯穿肚腹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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