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虽然母女相逢有点伤感,却到底隔着许多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稍稍有些不适意,也就是伤感而生分地相认了,仿佛再多的话也没有,就过去了。
婚礼是西式的,豆回想起来,觉得假模假样的,捧着个花进教堂,远远站着比她高两头智商比她矮四头的第五。音乐一响,婚就结了,人们欢天喜地的,她也觉得不赖。
所谓洞房花烛夜最是啰嗦,第五一晚上抠她摸她,可她累了一天,连大人带俩小娃都困极了。况且她自动禁·房,她怕不小心触了胎气。好在五哥有手。(这个你懂得)
婚后三日去蜜月,也不敢走远,就去海南。
到了也累的够呛,又加上第五找不见自家别墅,绕着一大片别墅群好走,人困马乏,豆又赶上内急,真是苦煞了,最后终于找到了,老远望到紧闭的门,第五却呀地一声大叫了。
“怎么了?”豆想他不是丢了钥匙吧。
可不是怎的,就是丢了钥匙。
第五左掏右掏,所有衣兜翻遍不见其踪,守门的人之前又通过电话,趁他们来小住的日子,回老家看老婆去了。
可没法了,第五说:“这种门锁怕是不好撬,关键咱没家伙,不行找块转头我试试。”
豆内急,就赶紧去找转头,第五也满地找,找见后又觉得难免是白费劲,砖头太酥,不如金属锁经得起砸,怕是锁没坏,砖头就碎了。
他想得很周到,说要是有把水果刀好了,从门缝插进去或者能撬开,但是想想也不可行,因为目测门扇太紧,刀怕是插不进去。他就说:“早知道就开车来,车上有千斤顶,稍稍一顶,准得卸下半扇门来。大不了进去后在安装,门我会装,不是什么难事!”
他倒是肯动脑筋的,只是家伙不凑手,除了砖头啥也不在跟前。
豆见他哪种办法都说不可行,真愁上了,返回宾馆远着呢,可怎么办。
第五还在想办法,穷尽一切可能,最后第五说算了,找把斧头,准能砸开。
也是命好,往前走了走,檐台底下就真有一把斧子等着他们。
第五提斧,柳豆持砖。上去尝试。
第五拉开架势,准备以左手推门,右手使斧!
可是左手刚推上门,第五就说:“靠!”
“怎么了!”
原来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俩人扔下砖块斧头,进屋了。
客厅暖意融融,蓬荜辉煌,豆直奔卫生间,第五直奔饮水机。
不过第五觉出有些不大对了,但是已经晚了,柳豆和一个大男人双双从卫生间跳出来。那人又是惊又是怒,哇哇大叫:“干什吗!干什吗!”
第五双眼张了牛大。
全是自己不周全,过去只来过一次,还是晚上,而这一片别墅区的房子千人一面,就进错别人家了。
还好房主认识,一看见第五,就全明白了,说这个鬼地方太绕,“我有一次领着儿子就上你们家去了,进门才发现不对!这鬼地方!”
豆从人家房里出来,眼泪汪汪的,都怪第五莽撞,二十老几的人了,一点靠不住。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噌噌往前走,第五在后面赶着,不好意思地说:“走那么快干嘛,仔细闪了胎……”
这是奶奶的话,他用起来真不对劲,奶奶说我们途途就是有福,一下得了仨人儿!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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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年那么瞎忙了,包括疼你包括第五,所有番外都会断断续续补上来的,没准儿哪天,我就来了。
我再列些新语录哈:
戎长风:你好歹吃一点嘛,你说话啊姑奶奶哎?
沙锟拍着自己的座驾:我坐的是罗尔斯罗伊斯,住的是火山顶悬空别墅,她不嫁我她嫁谁!
俞小虫:我想生男孩女孩一大堆孩子。
五毛驴: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性·生活基本靠手!
这些驴和虫,都是我所喜爱的,他们都长着美好的臀!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