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迪克的珍妮在窗户的月光之下缓缓转身,风琴帘碎碎作响盖住了小索菲亚的哭声,忧郁女人的背影挡住了儿童床唯一的光。
“我在喝奶!”她说。
女人嘴角上扬出一道诡异的弧度,儿童奶汁在白稚的皮肤上缓缓流淌。
当晚迪克认定妻子一定是发了疯,将她送到了市中心的精神病院,碍于脸面,他跟别人说是感冒。
迪克知道自己在门厅感到的悸动是怎么回事了,那一阵若有若无的奶香型护发素很淡近似于无,这是珍妮最喜欢的护发素牌子。迪克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吓得动弹不得。
他忘不了,妻子那晚宛如童稚般的行为与语气,并且变得极为暴躁。
“给我奶......!”伴随着小索菲亚的哭声,珍妮得意洋洋对迪克炫耀,并且一边盯着迪克一边将干枯的双手伸向孩子的脖子处。
迪克不愿再回想当晚的画面,他有一种预感,妻子今晚会回来,好在他已经将孩子送到了朋友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迪克再次醒来,电视已经被关上了。屋外橡树上的乌鸦在被他余光扫视后伴随着树叶飘零声消逝于了眼前,餐厅厨房响起了碗叉相碰的声音,一阵奶腥传到了迪克鼻子边,反胃的吮吸声嘶嘶响起。
在沉寂之中,迪克不敢发出声响。大理石与笨拙的脚踝碰撞的响声在晚上是如此的令人颤栗,通过声音迪克感觉到妻子拿着残余奶液的盘子走到了离迪克沙发处不远的餐桌上。
透过窗外月光的射线,迪克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她,往日略显忧郁小巧的眼变得鼓睛暴眼,并且脸上涂抹着石灰般的惨白,嘴唇上的皱纹镶嵌着一道道血痕。盘中空无一物,女人却拿着叉子一直捣鼓着盘子,直到一声盘子碎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血......”女人喃喃自语。
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逐渐迈向厨房,刀叉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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