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从城东回晋阳宫.我就直接去寝宫梳洗了.这段期间高湛做了什么决定、下了什么旨义.我怎会知道.之后.他黑沒给我机会问.就把我送到天牢里來了.当然.是我自己要求要來的.但是他真的就送我來了.这让我有点意外.
“你有什么不满的.起码还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我可是从杂乱的战后现场回來连个澡都沒顾得上洗就匆匆赶进宫耶.结果还沒说上一句话就被关到天牢里來了.”斛律恒迦虽是一番抱怨的话.却未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的抱怨之色.
“刚才还否认怪我连累你.现在就抱怨了一大堆.”嗤鼻轻哼道.
“你…唉.算了.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从來就听不进别人说话的.”斛律恒迦摇了摇头.很是无奈.
正当我想反驳他时.他又继续说道:“皇上已下旨.派平原王段韶追敌.”
“唔.”诧异的看向斛律恒迦.
“想必这一追出去.也沒什么收获吧.”斛律恒迦摇了摇头.
穷兵莫追.是这个道理吧.
“你似乎和天牢挺有缘的嘛.”
“啊.什么.”
“只是上次是有惊无险.这次应该是无风无浪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经他这一提醒.我这才想起自己不是第一次被打入天牢了.看來邺城和晋阳的天牢都被我‘一游’了.同样是天牢只是与那时的心情不一样吧了.就像斛律恒迦说的.上次是有惊无险.差一点就命丧黄泉.说起.当时要不是宇文邕的突然闯入.我也很难猜想当时会不会真的就喝下高演留在监牢里的毒酒.
想到高演又会突然响起了他的儿子乐陵王百年.与斛律家是姻亲的前太子.
“你妹夫还好吧.”
“谁.”斛律恒迦一脸的疑惑.
“你妹夫乐陵王百年呀.”
“哦.他呀.”
“什么叫‘他呀’.我是问你他好不好.”沒好气的瞪了答非所问的斛律恒迦.
“还不就那样呗.”斛律恒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正要看不惯他那样.张口想要说他时.他突然又动了动唇.
“反正被废掉的太子什么的不都这样吗.即使沒有什么想法也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加以添说.非要说成有什么.”
“唔.”看着苦笑着的斛律恒迦.虽然心有同感.可他话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似的.让我有些在意但又不想去追问.
“只是……”斛律恒迦说着又停了下來.低下头好像在想些什么.
“什……”
“王爷.”
我正忍不住想要询问斛律恒迦时.离开了好一会儿的狱史回來了.
“王爷.已经准备好了.请二位移驾.”狱史卑恭的说道.
“嗯.”心不在焉的随意应了声就有些在意的看向斛律恒迦.
“走吧.”
斛律恒迦好像并沒有再看我.将踩在墙面的脚放了下來.背离开了墙率先走了几步.
“两位这边请.”狱史小跑两步追上斛律恒迦.在前面引路.
朝已走了几步的斛律恒迦看了两眼.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