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迈开步子时问了句.
“不必.”虽然高湛的确是沒有说过卸掉我朝服的话.但是被打入牢监的都是要先脱掉外袍的.不管是天牢还是地牢向來都是如此的规矩.无论是多大的官.就是王公贵族也是如此.既然他不想多事.我就更懒得理会了.
“那么卑职等就此告退了.”说着.领左右与千牛备身朝我作揖后转身离去.
“这、这……”狱史似乎不知道怎样处置我们才好.刚才离去的人似乎丢给了他两个烫手的山芋.
“找间干净些的给我们就成了.”见狱史支支吾吾的.开始有些感到不耐烦了.
“一间吗.可是舒适些的都是单间.”狱史愣愣地说道.
“单间.那就两间就是了.”忍不住皱了皱眉.看了眼站在一旁有些唯唯诺诺地狱史.怎么会觉得眼前的不是狱官而是客栈的老板呀.
“是.是.”狱史连着两声‘是’.“请二位在此稍等片刻.卑职这就去安排.”一面说.一面往后倒.
“他们每当你是來坐牢的.倒当你是來度假的.”一直未开口的斛律恒迦突然说道.
“嗯.度假.”我疑狐地看向双手抱胸一脸闲暇样的斛律恒迦.
“是啊.”斛律恒迦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开始四下打量起周围來.
“你是在嘲笑我吗.”半眯起眼眸瞅着一副倜傥不羁的斛律恒迦.
“嘲笑.呵.要是嘲笑你.倒不如说是在嘲笑我自己來得贴切.”斛律恒迦自嘲的笑道.
“怎么.你是在拐弯抹角地怪我连累了你吗.”沒好气的白了斛律恒迦一眼.我知道他最不喜欢麻烦上身了.
“啧.我有这样说了吗.你还真是会胡思乱想.”斛律恒迦受不了的伸了伸懒腰.
“看你样子就知道了.还用得着听你说出來吗.”瞧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來度假的是他自己吧.
“……”伸着懒腰的斛律恒迦侧眼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沒说出來.
一时间.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啊.对了.”突然想起了什么.面向斛律双手抱胸背靠在墙上的斛律恒迦.说道:“你在后面清理战场.情况怎样.”
“什么怎样.”斛律恒迦斜视看向我.故作疑惑状.
“……”紧闭双唇不悦地瞪着他.
“你是问后來的事儿吗.只是.都这个时候了还担心这些.你是不是太有安逸感了.”斛律恒迦故作惊讶.见我仍旧冷着脸瞪着他.这才放下手.弓起膝盖将脚底抵在墙面上.
“唉.反正能逃掉的都逃掉了.逃不掉的就成了俘虏.大齐俘虏的下场众所皆知.即使死不了也活不成.”说着.斛律恒迦眼睛看向我.
“谁问你这些啦.”他是在伺机报复吗.
“那你要知道什么.我可不认为自己会比你知道得更多.”斛律恒迦耸了耸肩.又双手抱胸.
“算了.不说就算了.”哼.不想说就不要再和我说话.愤愤地将脸别另一边.懒得看他.
“真的小气.”斛律恒迦低骂一声.说道:“我不是以为你知道吗.你不是一直跟皇上在一起吗.”
“我…哼.”张了张嘴.又懒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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