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是不是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沦.直至彻底的窒息、寂灭.
赵烟树起身想把碗筷收好.王艳瞳自然的伸手接过.笑道:
“树娘你歇着.我來就好.”
怔怔的看着那人把吃剩的清淡小菜赶在一个碟子里.然后和粥碗筷箸一起放在托盘里.
“七公子.”赵烟树忽然说道.“奴家今日是因为在街上遇见了一个很意外的人.”
“嗯.”王艳瞳回身把倒好的茶水放在赵烟树面前.在她身旁的圆凳上坐下.道:“为什么说是意外.”
“因为···”赵烟树顿了顿.说道.“也许不是意外.只是很有些震惊罢了.”
王艳瞳静静的坐在她的对面.再沒有说些什么.知道赵烟树心里是有故事的----这个女子.不管是伪装还是真实的时候.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我师父.”赵烟树接着说道.“或者也不能这样说.我之于他來说.应该只能算是他人的一种托付.后來发生了一些事.我逃出了他的搜索范围.只是沒想道.会在这个地方见面.一时就有些····措手不及.”
王艳瞳听她用了“逃”这个字.等了一会.见她沒有再说什么.便开口道:
“树娘在街上也遇着何门主了.”
赵烟树点头.接过他的话转了话題道:“也看见了过清堡堡主陈璧.”
“过清堡.”王艳瞳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之前來造访苏园的江湖人中据其中两人说他们就是过清堡的.”
赵烟树问道:“如此说來这过清堡堡主陈璧也是因为同道大会來的江宁.”
王艳瞳道:“过清堡也只在那时小打小闹了一番.看起來对这件事并不如何的执着.若不然按过清堡在江湖上的实力.应该并不只有如此的能力才是.”
“如此应该便是为其他的事來的了.”想起那个时陈璧似乎是和华图认识.赵烟树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不过后來.华图好像是被那个过清堡堡主带走了.
忽然又想起一件一直以來被自己忽略的事----那个时候.陈璧打量了自己然后对华图说----他认错人了.那语气----赵烟树确定自己沒有听错----是肯定的.
难道他竟是认识母亲的吗.赵烟树有些不敢肯定----那个时候.是不是自己惊惶之中听错了.
“树娘.”
“嗯.”赵烟树回过神.歉疚道.“奴家一时走神了.”
“沒事.”王艳瞳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松了口气.问道.“就是他伤了你.”
“陈璧吗.”赵烟树摇摇头.“不是.只是一个无赖而已.那人已经被他杀了.”
“无赖.”王艳瞳有些奇怪.赵烟树便是不会武功.可是以她的能力.若是有了准备.便是一个称得上高手的江湖人在她手下也讨不了好处去.看來那个华图真的对她的影响很大.
“嗯.”赵烟树点头.“看情形那个人应该也是过清堡的弟子.”
“罢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是不是也沒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