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掌心里有着清清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只是却不能正常的动作了.
不动神色的把受伤的那只手放好.赵烟树单手接过药碗.药香浓郁.刚好的温度.
见她喝完.王艳瞳伸手接过药碗.看着那个走到桌旁的红色背影.赵烟树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索性什么也沒说.只沉默着把视线转回到包扎好的手掌上.
刚才醒來一直沒有注意.此时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屏风外的围子榻上.背后也枕着厚厚的被褥.身上也盖着薄薄的一床褥子.才发现一直不觉得冷的原因是因为离围子榻不远处放着一个小小的火炉.窗户也打开着.清凉的空气丝丝缕缕的缠绕在屋子里的每一处.使得屋子里并不显得闷热.
“树娘.”
赵烟树回过头.见王艳瞳手里拿着一只银簪.很简单的簪身.只在尽头处雕刻着一串小巧的梅花图案.簪子却有着一个和一般的簪子很不相同的地方.就是簪头极其的尖利----正是自己先前握在手里的那一只.
“这是你的吧.之前一直看你带着它.”王艳瞳看着尖利的簪子.想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说道.“上面的血迹已经擦干净了.”
赵烟树伸手接过.正想撑起身來.却不想动作过大.脸上有什么东西滑下.
“哎.”王艳瞳伸手接住她脸上滑下的白色帕子.复又重新覆上.“这里也上了药的.那个大夫说应该不会留下疤痕的.”
两人的距离离得太近.赵烟树一时愣住.直到王艳瞳清朗澈透的嗓音又说道:
“很抱歉.树娘.”
几乎是惊醒一般.赵烟树慌忙伸手按住覆盖脸上伤处的帕子.见王艳瞳收回手.在她身旁的圆凳上坐了.才缓缓开口道:
“七公子为什么·····要道歉.”
王艳瞳道:“那一次在林子里遇见你和引儿.后來又经历了花雾堡那件事.就一直觉得.不应该再让你受伤的.这一次又是区区大意了.”
赵烟树震惊却又感动.半响只是笑道:“这次是因为奴家的原因.并不是发生了怎样的意外.七公子不必介怀的.”
“不管怎么说.沒事就好.”王艳瞳笑了笑.起身说道.“树娘你昏睡了两个时辰.现在应该饿了吧.区区让人熬了些酥蜜粥.你等一下我去端來.”
“酥蜜粥.”
王艳瞳点头道:“也是那个大夫说的.说是可养心肺.”
王艳瞳回來时.赵烟树已经换了身衣服在圆凳上坐着.之前她身上穿着的一直是在街上已经被弄污了的那一身.王艳瞳不方便便只是替她把褙子脱了.
“七公子.”听见推门声.赵烟树抬起头.微笑道.
眼前的情景再一次和之前在花雾堡那时的情景重合.一样的两个人.只是却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赵烟树想----是自己的心情吧.虽然一样掩藏得小心翼翼.只是却已经沒有那时的惶恐和受宠若惊的感觉.是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就习惯了这个人的照顾.或者.不只是习惯.竟是已经安然了.
想得通透了.竟又是更深一层的惶急.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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