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步亦趋的跟着媱嫦,脸上已多了抹嬉笑意味:“大人,我原只当公子甚少在意这些,却不想是因着人不同才会关注颇多。”
她掩唇吃吃的笑,盯着媱嫦的眸子里竟是要喝喜酒的快哉模样。
媱嫦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凝眉不悦:“懂了,因我初来乍到还是外人,程修怀他便处处想拿捏我是吧?”
宋秋的笑僵在了唇角。
她望着媱嫦,半晌才挤出一句:“大人,您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我是觉得你该去再翻找一下钟茵儿的屋子,事发后施洪图再没回过他的住处,那装断肠草的物什若不在他身上,便只能在钟茵儿的屋子里了。”
媱嫦睨着她,懒得理会她的质问。
宋秋的弦外之音她当然听得懂,只是程聿……
“阿媱日后想嫁给怎样的人?”
“自是要处处比我强的,若他还需得我来保护,他凭何娶我?”
想到昔年姊妹夜话,再想到程聿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媱嫦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她站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子。
狂风不知何时止了,只有漫天飞雪扑簌簌的往下掉,偶有枯枝断折声入耳,扰人清静。
谷蛌媱嫦把手探出窗,几丝冰凉便在掌间蔓延开来。
算着时候,阿姊也该到了涂州了。那边的雪,该比这儿还大些。
她望着浓稠的夜色,思绪再次飘远了。
“阿姊呢?阿姊还心悦四殿下吗?”
“净胡吣!我何时心悦他了?”
“是吗?我前两日拿书时还瞧见四殿下的画像……”
“坏丫头,闭嘴!不许说了!”
“哈哈哈……阿姊被说中心事恼了呢!”
“哎呀,你别跑,我非撕了你的嘴不可……”
媱嫦忆起往日嬉笑,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
忽然感觉背后有人,媱嫦转回身时,手已经拔下步摇,冰冷的锋芒抵住了来人的喉咙。
她的一声“谁”与对方那句温吞的“想家了?”刚好重叠。
烛影摇晃,媱嫦也看清了来人。
她讪讪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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