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徐叔还抱怨过银子不够用。”
媱嫦失笑,颇有几分无奈的轻摇了摇头:“原是这般。”
“大人,他怎会有咱们府中的银子?”宋秋拧紧眉头,“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偷……”
媱嫦长叹口气,打断了宋秋的义愤填膺:“他是绣止府的人。”
“啊?”
宋秋登时便愣住了。
她呆呆的看着媱嫦,震惊不已:“我怎得从未见过他?”
“绣止府一处十三个主事分领大昭十三州事宜,二处专司探听敌国消息,六处更是藏在暗处,这些人,你我自然不会见过。”
媱嫦唇角微扬,倏尔笑了:“也不知他们每逢发饷银时得一箱碎银子会是何种表情。”
宋秋的嘴巴却已经张大了。
她凑到媱嫦身边,压低了声音问:“大人,那公子怎得也是浑然不知的模样?”
媱嫦瞥她一眼:“他看得到?”
宋秋顿时语塞。
片刻后她又回过神来,又道:“他明明是我们的人,却并不相认,难不成已有了反心?”
“有没有反心,把他唤起来带到公子面前便是。”媱嫦朝她扬了扬下巴,“解药呢?”
“大人,若他真是别州主事,那么绝非等闲之辈,他是何意尚不知晓,贸然把他带到公子面前,恐怕……”
“他比都图更难对付?”媱嫦反问。
宋秋轻皱着眉头,思量片刻后还是说:“我只知绣止府一处的十三位主事个个万夫不当之勇,我思量着,既是能领一州事宜,想来谋略学识也绝不平庸。”
她满眼担忧的望着媱嫦:“大人,你可得当心呐。”
毕竟当初媱嫦虽击败了都图,自己却也落得一身伤。
媱嫦拍了拍她的肩膀,只说:“信我便是。”
瞧着她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宋秋悬着的一颗心终是落了下来。
总觉得只要媱嫦在,什么魑魅魍魉都得老实服帖的跪倒在她面前。
宋秋把解药塞进陶容的嘴里,又按了他几处穴位。
果然,陶容片刻后便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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