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一遍礼制。”
“臣领旨。”
“谢陛下。”
媱嫦谢恩后站起身来,与程聿对视了一眼便退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她才刚刚坐下,便听到褚稷问:“臣弟听闻那个凶手元芜是弘文馆的人?这般大的事,申孟是如何御下的?竟丝毫不知?”
褚琏顿时便皱起眉头,看向了褚稷:“三皇兄,申先生年迈,近日又染了风寒,即便有失察之处,也是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呵,”褚稷又喝了杯酒,“朝堂的事,没有人情。”
“莫在谈论此事了。”圣人皱起眉头,“若不想行宫宴便各自回府去,莫扰了旁人兴致。”
褚稷嘴角带笑,朝着圣人举起酒杯:“臣弟一时好奇,皇兄恕罪。”
圣人朝他举了举酒杯,兄弟二人饮下杯中酒,此事便算了结了。
“臣谢过司昭仪仗义执言。”
这一回,轮到媱嫦朝司昭仪举杯了。
司昭仪浅笑着与她碰杯,抿了口酒之后才低声说道:“本宫不善酒力不敢多饮,大人莫要见怪。”
“无妨。”媱嫦微微一笑。
司昭仪手执玉著,却只吃了那一盘金丝杏茸卷。
媱嫦笑道:“司膳局怎得也不多备几样昭仪娘娘喜欢的菜色?”
司昭仪瞥了眼左侧的褚琏,笑容意味深长:“大抵是本宫不配让他们费心吧。”
“今日臣在城中听了一首童谣,记下了两句,不如给昭仪娘娘听听?”
“你说。”
“大昭庆,圣人安,宫锦载路米盈仓;京安宁,贵人善,羊脂盛汤云覆廊。”
媱嫦缓声念着,嘴角的笑越发浓郁了。
她说道:“昭仪娘娘,您瞧,街边孩童都知道娘娘最得圣意。”
司昭仪听得甚是欢喜,笑容中却多了抹别样意味:“便是世人皆知又如何?本宫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
“怎会?娘娘福泽绵长,自不是奸佞小人能欺辱的。”
媱嫦声色缓缓,点到为止。
司昭仪也不再追问,笑着与媱嫦谈论起殿中的歌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