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我等她回来。”
宋秋不敢再劝,只得继续给程聿按压穴位。
又过了一刻,府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宋秋抬头向外望去,不多时便瞧见媱嫦披着件斗篷,快步而来。
她不禁瞪圆眼睛:“怎得这般快?”
“她那匹良驹是元州军所养战马。万里挑一的千里马,区区四十里路,半个时辰足矣。”
程聿缓缓睁开双眸,对着已踏入殿门的媱嫦问道:“圣人如何说?”
“也没说什么,圣人准我留任绣止府。”媱嫦站在距他一丈之外,“司丞天纵奇才,我自愧不如。”
她这一路都在感叹。
程聿的头脑着实让她惊异。
此人聪慧到让旁人恐惧。
“恭维话便不要说了,来,坐。”程聿示意她坐下。
媱嫦抿了抿唇,去到桌前坐下了,随手把那两包佛饼也放在了桌上。
程聿瞥了一眼那油纸包,对她说道:“今晚宫宴你与我一道去。顾氏离京多年,今日又逢宁府丧仪,你无论如何都要去的。”
“好。”媱嫦点头应下,“那我等会儿便去梳洗。”
“嗯。”程聿一指佛饼,“不必多想,你是圣人亲诏回京的,圣眷优渥实乃常理。”
媱嫦不禁低笑出声:“到底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若不是他没长出一副神棍面孔,她真要以为他能掐会算了。
从进门到现在,她分明就没说什么,他却像已经看穿了她一般。
难怪阿姊让自己小心他。
“我不知道的事很多,”程聿很是平静的继续说道,“明德坊今晚必定要为难于你,你可有打算?”
“并无,”媱嫦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饮了半盏之后才道,“若有机会,我也想为难于她。”
程聿静静地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当真?”
“当然。”媱嫦瞥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诡计不成?”
程聿笑了。
“我病重体弱,自当严于律己,广施善举,怎可行施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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