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微皱继续道:“媱嫦此举倒是救了他,若按我的意思,直接把人送入刑部倒也省心。”
“你!”岳明气得胡须微颤,他重重拂手,“修怀!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是想要做什么?诚然,明德坊权重,但你真当凭着区区几个死士便扳得倒她?”
程聿站得笔直,微垂着眼道:“我从未想要扳倒谁,不过是寻一个真相罢了。”
“你寻的真相,会害了绣止府,动了社稷根本!”岳明的胸口急剧起伏,他瞪着程聿,眼底都有了血色。
“纵容恶人当权,才会动摇社稷。”
眼瞧着这二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宋秋的眼睛飞快转动两下,而后迈前一步,扯着笑脸道:“岳大人,廊下风凉,不如先移步至殿内?”
岳明冷哼一声,收回紧盯着程聿的目光,一甩袖袍,转身朝大殿走去。
宋秋担忧的看向程聿,低声道:“公子,别说了……与他争辩,平白惹气罢了。”
岳明向来信奉君子无为而治,越老便越信命,与程聿恰好相反。
万幸的是,岳明老了,身子不济,一月也来不了绣止府一次。
程聿侧头看向宋秋,声色皆恢复平静:“莫要理会他,让人把这些死士的兵刃收好,再着人去问问媱嫦那边如何了。”
他话音才落,便听得大殿内传来争论声。
隔得远,宋秋听不清那边的人在吵什么,不过她却已经猜到了会是谁在吵。
敢在绣止府内闹出这般动静的,以前没有,今天……有一位。
程聿的眉头却舒展开来,嘴角都染上了笑意。
他慢吞吞的迈开步子,用比平日还要慢上几分的速度往大殿那边走。
瞧见程聿这般反应,宋秋愈发肯定自己心中所想了。
岳明方才回到殿内,便瞧见桌案前坐着个俊俏姑娘,正毫无规矩可言的倚在桌边喝茶。
她脚边还躺着个男人,被棉被裹着,瞧着是晕过去了。
“你是谁?”
岳明刚刚与程聿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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