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打今儿起,你少打我的主意!老娘即便折罪为奴也是伺候少主子――轮不上你!”
“嗯,这话说得好。”耶律尧骨望着一伙匆匆远去的背影,回身瞄了一眼立在身旁纹丝未动的白海,“怎么,等着拜堂?”
“呵呵。”傻笑,懵懂地点了点头。
术律珲怒不可遏,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扯着“小白脸”的衣领咒骂道,“你他娘的找死!”挥手就是一拳――
谁曾想却被少主子一把抓住了手腕。“难得他二人你情我愿,依我看,你就成全了他们吧。这小后生腼腼腆腆,像是初经情事。他若有心娶茶花为妻,总强过叫她跟着你做妾。”
“主子!”五官皱巴在一起,心里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无从说起。
人啊――
说别人的时候总是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又怎样?明知道人家跟着东丹王,他又因何抱着那金簪不放?纵使东丹王不能给她个归宿,然而被他争到了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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