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再不滚,爷可就下令拿人了!”微微提高嗓音,透着一股子跋扈。
“哎,”茶花赶忙上前阻拦,“你别那么凶!这个不是镖师,他是我的人。”
尧骨赫然一惊,险些被自己的吐沫呛死,吭吭地闷咳了几声,淡淡扫过某人的脸――
只见术律珲啪的一声在脑门上拍了一巴掌,脸色红得发紫,咬牙切齿地望着大梁,“你的人?‘你的人’是什么意思?你的人。。。。。。”
“没什么意思。我看他模样长得俊,打算把他招回家做上门女婿!”
“呵,”冷冷哼笑,“你跟人家说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了么?”
“说了!”怒目圆睁,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话语中暗藏的蔑视,“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对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耿耿于怀?我出身是不好,可我洁身自好!这事儿到哪儿都说得清,我可是如假包换地黄花大姑娘!”
“你――”鼻孔涨大如牛,呼呼地喘着粗气。可怜他一片苦心,还一心一意地给她留着。。。。。。心中愤愤咒骂:水性杨花!早知如此老早就该把你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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