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绣出的树枝,越看越觉得有点像五彩经幡树。
“绿色是如意,蓝色是吉祥,红色是幸福,白色是平安,黄色是快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水云拍了拍那绣好的花纹,完全没顾及花纹下的伤口。
格桑朗杰打了一个呲咧,知道她肯定是在报复自己。
“好了,格桑也没事了,央宗,我该回去了。”看外甥有了情人似乎就忘了自己的模样,生农多吉不由得摇摇头。
“阿央,留下来吃饭吧,我还有事想向您说。”为了水云他必须说服生农多吉帮助他,否则他和水云只怕……
“事?”生农多吉疑惑的望着格桑朗杰,见他的眼微微望向低头埋头苦干的水云之后,立马会意了过来。“那好,我就留下来。央宗,不介意多一副碗筷吧。”
“不介意,不介意。”生农多吉能留下来就代表水云和格桑朗杰的事情有希望,央宗求之不得,又怎么会介意呢。
看着水云低头认真绣花和格桑朗杰深情凝眸着水云的模样,央宗只希望这剩下的儿子能够幸福快乐,莫要再像罗桑洛丹一样抱憾终生。
远处雪山隐隐有些吹起风雪的模样,近处河岸旁,一人站在已经光秃着树枝的树下,等着替他办事的人前来。
就在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等得有些不耐烦之际,一人的身影从远处走来,正是为他办事之人。
“你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望着远远而来的人,尼玛罗布不由得皱起眉头,总感觉眼前的人有点不一样。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等看久之后才发现他的脸上写着十分的不满与厌恶。原以为是他没将事情办好,尼玛罗布又一次问道,“你们有没有把那个女孩给那个。”
“那个?那个是什么?我这个人平时什么都不好,但有一点却是好的,就是看不惯有人以舅舅的身份仗势欺人。”拿出一叠钱,大汉头儿直接朝着眼前的尼玛罗布脸上扔去。
“舅舅?谁告诉你舅舅这两个字?”尼玛罗布瞪着眼前的大汉头儿,脑中却在猜想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
“除了你的外甥还有谁?”大汉头儿冷哼了一声,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盯着远去的身影,尼玛罗布握紧了拳头,捡起地上的钱,眼中闪动着怒火。为格桑朗杰的背叛,也为了迷惑他的水云。
佛堂之中傅老妈默默拨动着佛珠,为远在香格里拉的水云祈福着。突然手中的佛珠俱断,傅老妈的眼皮不停的跳动起来。
“水云,水云有事?”不知心里头为何会突然升起这样的感觉,傅老妈从跪坐的蒲团上站了起来,快速走出了佛堂。
夜幕逐渐来临,水云帮着央宗准备着晚餐,而格桑朗杰则拉着生农多吉走进了一间房。
坐在椅子上,格桑朗杰率先开口道,“阿央,你觉得水云怎样?”
“很不错的一个小姑娘。”当当从水云对格桑朗杰的情况来看,的确是很不错。
“那阿央能接受她做外甥的新娘么?”带着期望的眼神望着眼前的生农多吉,格桑朗杰听着他那句话心里头不知道多欣喜。
不忍伤害自己的外甥,可是生农多吉知道,如果现在赞同他们,就意味着要承担接下来许多的压力。“格桑,很抱歉,阿央不能接受她成为你的新娘。”
“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外族人?”格桑朗杰从椅子上站起,一双眼睛充满着痛苦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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