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扶住因惊讶而倒退的水云,格桑朗杰顺势将她往自己怀里抱。
“你怎么不早说你阿央有在。”眼前是他健拓的胸膛,水云的脸上不由得染上一片红色。想到她前面大胆的解他衣服时的模样,顿时恨不得挖个地洞往里面钻。
“是你自己没注意到,好不好。”格桑朗杰很是无辜的望着她,想自己可是很早就注意到了,谁知道她竟然会没看到。
“你还说,知道了也不提醒一下。”害她出丑,水云恶狠狠盯了他一眼,看着他身上渗出血的伤口,又不由得心疼起来。
“咳,我刚提醒了,你就把我给剥光了。”拾起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深邃的眼眸中泛起了阵阵的笑意。
一旁的生农多吉有些受不了这打情骂俏的场面,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而一旁的水云听到他这声叹,耳根子都烧红。
央宗找来药和纱布之时,正见水云整张脸红得像番茄一般,连忙问道,“水云,你是不是生病了,快让阿妈拉看看。”
“咳,央宗,她那不是生病,而是被你儿子勾了魂。”生农多吉轻叹一声,看格桑朗杰那一双不断放电的眼睛,就知道是谁吃亏了。眼前这小姑娘真是即大胆有清纯,害羞竟害羞成这样,也算是一个奇迹。
“勾了魂?”央宗的舌差一点被自己咬到,惊讶的望着一旁正细心为儿子上药的水云,这才看到她羞涩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入的模样,顿时淡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水云有些无语的望着格桑朗杰,快速包扎好他身上的伤口之后,取来他的衣服,协助他快速穿上。
“这衣服被划了这么多的口子,我拿去补好了。”看着最外面一件衣服破了不少地方,水云比划着要怎么补才好。
“补的话,会不会像蜈蚣一样?”没见过水云补过什么衣服,格桑朗杰很好奇她补出的衣服能不能穿。
“开玩笑,你才像蜈蚣呢?”拿过他的外套替他穿上之后,水云向央宗要来了五彩针线,快速的绣了起来。
生农多吉望着水云认真绣着的神情,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抹淡笑。看这小姑娘和格桑朗杰的相处,真是生动有趣。尤其是现在,一只手快速的在格桑朗杰的衣服上穿梭着,如同一只小蜜蜂一般。
“你这是打算绣什么?”看水云的手上下挥舞着,格桑朗杰禁不住好奇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她手中渐渐有了一点样子。
“花。”从水云口中吐出一个字让在场的三个人不由得摇摇头,看她年纪小小,哪里像是会绣花的样子。
“你确定你会?”不大确定她的技术能不能行,格桑朗杰转头望向一旁的生农多吉,只见他失笑的摇摇头。
“为什么不会?”水云快速的穿梭着线,不一会一朵花跃然于他的衣服上。奇特的手法,奇特的花,让一旁的央宗和生农多吉十分的好奇。
“这是什么花,感觉有点有点怪。”央宗看着水云用五彩的颜色绣出一抹如同凤凰一般尾巴的枝条,漂亮是漂亮,但颜色似乎有些华丽惊艳。
“这不是花,这是五彩树枝,象征吉祥,幸福,快乐,平安,如意。花还没绣上,颜色不够。”看了看央宗给的颜色,只有蓝、白、红、绿、黄五种颜色,只能绣出这五彩树枝出来。
“吉祥,幸福,快乐,平安,如意,哪种颜色代表哪种意义?”格桑朗杰望着她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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