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初中生小姑娘要求太高,要懂得将心比心。
为此,易文翰打这个电话开了免提。
“搞什么,这么久都不接。”易文翰在拨号期间犯嘀咕,莫非吉时气自己无视他的推理,打算不理自己了?
总算电话接通,易文翰还没来得及开口,对面吉时竟然口出谰言,搞出一个“咱妈”!
高朗听后,惊讶之余就要张口大笑。
易文翰却在瞬间意识到不对劲儿,抓起馒头就塞进了高朗张开的嘴巴里,堵得高朗真就没发出任何声音。
易文翰对高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表情严肃。
高朗把馒头取下来,也换上紧张的神态。他知道,易文翰平时都是处变不惊的,一旦摆出这么严重的神态,说明事情真的很严重。
“就是咱妈让我找你的,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家。”易文翰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三天后吧,这两天我就住在同事家了,他家离学校近,方便。”
“你一个老师,用得着这么拼吗?”易文翰一边吃一边说话,用含糊不清做伪装。
“没办法啊,”吉时的声音有点夸张,他语速放慢,抑扬顿挫地吟诵起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谁叫我是人民教师呢。”
“行吧,那我转告咱妈。你别忘了按时吃饭。”易文翰拿出兄长的架势。
“放心吧,不说啦,回去开会啦。”
电话挂断。对面的高朗这才被解开了穴道,赶忙发问:“怎么回事?”
易文翰眉心拧成一个结,低沉地说:“吉时可能出事了。这通电话他是被胁迫接听的。”
“啊?你确定?”
“我们交换手机号码的时候,他把我存成了‘哥’,我让他改成名字,看来他是没改。所以一接通电话就着急叫我哥,为的就是让身边的人认定,我的确是他哥。”
“懂了,所以后面才会有‘咱妈’。可是,吉老师被谁给胁迫了啊?”高朗也紧张起来。
易文翰揉了揉头发,乱了方寸,“你先别吵,容我想想。他特意提到那句诗,应该是一种暗示。”
高朗赶紧再次噤声。
易文翰快速回忆他跟吉时自相识以来的种种,尤其严正浩的案子之后两人说过的话。仅仅不到半分钟,他便洞悉了吉时的暗示。
易文翰腾地站起来,顾不得饭吃到一半,快步返回楼上。
“易队,”高朗不舍地看了一眼没吃饭的午餐,赶忙跟上去,“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易文翰边走边解释:“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也是被现代人曲解了本意的古诗。”
吉时在给易文翰讲解严正浩那些微博小作文的时候曾经提过,疑似凶手的写手曲解了那句“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意思,而严正浩则是引用了这首诗的前面几句,明显是知道这首诗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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