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心些,殿下还在睡呢,你有什么事,细细说来!”
那丫鬟道:“娘娘请您过去呢!”
她会意,跟着丫鬟一路走到了太子妃的寝宫。
太子妃正在一针一线地给太孙肚兜上绣花,听见声音后抬起头来瞟了她一眼,随后又低下头去继续绣花道:“来了?”
她向太子妃行了个礼后问道:“不知姐姐找我有什么事?”
太子妃抬起小指来指了指一旁的凳子道;“坐下说罢。”
她放下了绣绷子,看了看苏酉身后的宫女们,丫鬟们立马会意,退出了房去,房中便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她转过身来看着苏酉道:“钰柔妹妹,无华国没了,你有听说?”
苏酉略一思忖,叹道:“哪能不知呢?只是我终究已嫁做人妇,故国再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
太子妃抿唇笑了笑,像是十分欣赏她的表演,说道:“妹妹,你已经跟了殿下这么久了,我不信你看不出这都是太子殿下干的。”
苏酉愣了愣,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她讪讪地回道:“姐姐这些消息都是从哪里听来?可莫要毁了殿下清誉!”
太子妃看着她叹了口气,又拿起针线来,低眉道:“我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在这里做戏给我瞧,不过我跟了他那么多年,到底是比你更清楚他的,清誉?他才不会在乎清誉。那个位置注定是他的,其他几个王爷都是废人,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他。”
苏酉一噎,这实在是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才接的上话,只得皱了皱秀眉,道:“姐姐你何必…”
太子妃一针一线地绣着花样,一边对她道:“我不管你是因何目的从我手中抢走他,看在你并没在我怀孕跟坐月子时算计我的份上,我暂且先叫你一声妹妹。
妹妹,你抢走他的法子虽然老土,却确实有效,不过呢,我已经有了子嗣,并不在乎他的心里装的是你,还是哪枝路边的野花。
叫你来只是告诉你,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别打我孩儿的主意,我不会拦你,若你真敢动心思到我儿子身上,我家的势力也不是吃素的,你一个落魄的亡国公主,若是想搞什么花样,也得替你自己想一想后路,不然你后半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都还是能做到的。”
苏酉闻言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太子妃一脸严肃的样子,连忙用手捂住嘴笑了几声,对着太子妃道:“姐姐说笑了,我哪敢耍什么花样呢?我这心里呀,只有一个太子殿下,我所求的,也不过是南宫锗晏一人而已。”
太子妃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得,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绣错的一针,将那一针挑了出来,重新绣了进去,对她道:“殿下既然爱歇在你那里,你好生照看着殿下便是。”
苏酉站了起来,想着太子妃福了福身,道:“妹妹自然不敢怠慢太子殿下,既然姐姐无其他事,那妹妹便回宫了,算着时辰,殿下也该醒了呢!”
“你去吧。”
太子妃并不回头看她,她便行了个礼后,从宫女手中取了自己的伞来,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纵使南宫锗晏千叮嘱万嘱咐,不能让陆离知道陆妍已经死了的消息,若是陆离愿意按着他的步子来,以后会是朝中的一枚得力干将。
不过苏酉哪能如他的意,立马叫盯着陆离的眼线把消息告诉了他。
彼时陆离还在画陆妍的丹青,一听这话,哪儿还能坐得住,立马就上来叫着要南宫锗晏给他一个说法,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没了。
南宫锗晏还沉浸在拿下无华国的喜悦之中,一听他来了,自然是避而不见。
被拒了几番之后,他拿出了自己的佩剑,在夜深时踹开了寝宫的房门,将南宫锗晏从被窝里抓了起来,将锋利的剑刃比在了他的脖子上,红着眼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她死了,你还活着?凭什么你能高枕无忧地,她却要在地府受苦?”
南宫锗晏颤抖着对着床上的苏酉大叫道:“快!快去叫护卫!”
苏酉披了件长袍子从床上滚了下来,见陆离像看不见她似的,一直逼问着南宫锗晏;“你说啊!凭什么你能活着!”
她立马推开了门,南宫锗晏可不能死在陆离手上,他只能死在她的手上!
她大叫道:“快来人啊!有刺客!”
护卫立马赶了过来,将陆离点了穴后,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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