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真是英武不凡!”
那位端着瓜果的宫人朝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答道:“那是邱大将军。”那位师弟了然一笑,对着邬秂大声喊道:“大师兄,我们这次来得急,你还没有去看过你父亲吧!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说着将邬秂一路推到了邱大将军的桌前。小弟和小妹看见他来了后便露出笑来喊道:“哥哥!”他的母亲则是站起身来,眼中有千言万语却都说不出来,看了看周围已经有了看向他们的目光,她收回想要伸出来的手,朝着邬秂道:“邬秂小道长,别来无恙啊!”
他的父亲则是红着脸直接站起身来朝他笑了笑,举着酒杯碰了碰他手中的茶杯,豪迈地说道:“道长!来干一杯!”他举着茶杯的手抖了抖,将快要蔓延上来的情绪压了压,朝着邱大将军道:“大将军注意身体。”便转身走进了院子里。
当他跑到院子里时却看见刚刚满脸欢喜的一国之君姜悖正落魄地倚在一棵树下灌酒,一边灌酒一边又吐了出来,他看了看周围,心下正疑惑为什么没有宫人跟着他,又看见姜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朝一旁栽满荷花的池塘走去。他一个箭步从了上去将姜悖拦了下来,姜悖便直接倒在了地上,他看见了不远处一直守着不敢向前的宫人,便叫宫人赶紧上前来,宫人才向他解释道:“陛下叫我们千万不能跟上来,不然就砍掉我们的头…”
邬秂将姜悖扶了起来,姜悖一身的酒气还一直往外吐着东西,将身上的喜服都弄脏了。邬秂快要被酒气熏晕时才终于把姜悖交到宫人的手上,在宫人将姜悖小心翼翼地扶走时,他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念叨着:“江夨…”
而站在房顶上观察着宫内一切的冥昙跟一旁的佑良感叹道:“果然世间百态,各有各的故事啊!”佑良则回道:“他们的故事与我们有什么相关呢?”说着便搂着冥昙飞向宫门外,找了一家就近的餐馆品味起来。
戟礼趁着人多没有人注意到他,捂着心口踉踉跄跄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皱着眉盘坐起来开始打坐。一缕缕白气从他身上冒了出来,逐渐交织,将戟礼轻轻地包裹住白气里边。他定下心神,刚刚吃的两颗药已经不起作用了,他头疼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心口也像是有什么淤结在里边,使得他心慌气乱,他原先以为是他自己的问题,看这情况恐怕是生了心魔。
他怎么会有心魔?他已修炼数十载,已经到了容颜不老的境地,前尘往事皆已抛下,上一任长老常指教他若想再进益到下一阶需常怀仁义之心,他修习的法门与师兄弟们有所不同,不过修习术法没有捷径可走,所以他也曾付出百倍努力,可是,这心魔究竟由何而来?他先是压住了心口淤积的血,后便探入自己的神识内,欲找出是哪里出的心魔。
他的意识便进入了茫茫的一片白中,符文逆行向上有列序地漂浮着,他走过了那些他在典籍中习得的符文,后边是一副副剑法的身法,不断变化着身形,他亦走过了它们。不在这里,源头不是这里,他继续往前探去,便是一幅幅记忆深刻的画面,入山门拜师,与师兄弟们切磋身法,下山历练斩妖除魔,都像云雾一般突然出现又突然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