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事,一定要应允,算是母后对你父王最后的歉意了。”母后临死前字字泣血地劝告她一定要回去那个她眼中早已乌烟瘴气的王宫,想到此处鼻头渐渐泛上了酸楚之意,眼中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那画面真是荒唐极了,她怒极反笑,直勾勾的等她这个父王的下一句吩咐。
“柔儿,还不快向母后行礼道歉?”明明是询问的口气,硬是被他一字一句咬成了命令的口吻,宫中盛开的醉人的桃花香,此刻离早已下早朝,他这命令的口吻,说与谁看?若是被天下人知晓他姜悖说出这样的话,怕是也要遭天下人耻笑吧!
她想不通她柔弱如柳的母后为何看上她父王,最是无情帝王家,难道她母后不知晓么?也罢,她要让这个负心的父王与那女人知道,她一生只有且只能有一个母后!
“母后?我姜钰柔的母后在仙霞园的后山躺着,不知父王这句话,可否对得起您故去的亡妻?”她咬牙切齿,冷冰冰的房间内处理他们三人与宫人之外,并无外人,“不知您当初对母后的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还能作数?“与她一并前来的还有随行丫头秋菊与彩月,此时她们正拉着姜钰柔的袖子,小声劝道”帝姬莫要生气,陛下他......”未等彩月劝完,姜钰柔满眼的怒意便使她停了口。
那女人彩衣华服依偎在姜悖的怀中,揣测这江氏所出的姜钰柔也是个烈性子,她早就看不得江夨那女人入眼,如今她死了,这对父女闹僵,她仅需再火上添油一些,便可使江氏说出的沉香帝姬得不偿失。
“陛下,你莫要责怪柔儿,她脾性倔,自是偏袒她母后多一些,臣妾相信,假以时日,柔儿定会接受臣妾的。”她拍拍姜悖的胸口,手气眼底的戾气,戏谑的看着呆滞的姜钰柔,前几日她给自己的丫头使绊子,不就是一个野种帝姬么,有什么好得意的!渐渐的,一个计划在她脑海中形成,她弯了弯嘴角,姜钰柔,得罪我,你可没好果子吃!
姜悖不知那女人心中所想,只当她见到柔儿模样生的乖巧,便滋生心中的母性,他笑着搂着她更紧了些,又寒厉的看着不知悔改的女儿“柔儿,你可听到你母后的话?”
姜钰柔听到这些,更是沉不住气,她气冲冲的捏着同心结走了,那女人笑了笑,向追上去的秋菊使了个眼色秋菊点了点头,踩着细碎的步子追了上去。和亲?留尊国又不知道姜钰柔长什么样,何必劳烦沉香帝姬亲自去呢?她故作担忧的看着姜悖,“由她去吧,让她清醒清醒也好,爱妃你懂事了。”他用小指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的笑了笑,是该把用在江夨上的心收回来了。
姜钰柔回了未央宫,当即倒了一杯茶送入唇中压住怒气,房内铜炉的熏香袅袅升起,时而蔓延入上空成就一幅画卷,倏尔又散去。
茶已经凉了很久了,苦涩醇香的韵味折磨着人的味蕾,她牙齿被寒的颤抖,这一喝茶,就喝到了黄昏,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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