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话说。”
王二猛身子猛的一颤,脸上现出惊慌失措之色,却强忍着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向王大山的方向望去。眼前这场面显然不是这个九岁的小男孩所能应付的。
王大山叹了口气,故意轻咳了一声,冲着王知县使了个意味难明的眼神,王知县却似乎不为所动。
继续问道:“王二猛,本县问你,你当街行凶,用铁棒击打萧俊头部,可有此事?”
王二猛身子伏得更低,语气中已经有了哭音儿:“确有此事。”
“你平日从不身带凶器,那日身上却突然多了这铁棒,说,是不是你事先准备好的?早有预谋?”王知县大声质问道。
“没,只是赶巧儿。”王二猛连声分辨道。
“难道你要逼本县对你动刑。”王知县声音严厉了起来。
王二猛看着两边墙壁那些“可怕”的型具,慌乱之下,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是预谋,哦,不不是预谋,有人让我做的,哦不,没有人让我做的。”
王知县闻听此言,眉头却皱了起来,赶快打断了王二猛的胡言,“啪”的一声再次拍了下惊堂木,大声喊道:“王二猛谋害萧俊一案,关乎人命,案情重大,此案暂交由刑房再次核察后,于三日后再次审讯,王二猛暂且收监,一干证人暂且收押,萧燕氏母子交由保长看管,退堂。”
“咚咚…”随着退堂鼓声的响起,一众原被告人等从大堂纷纷退了出来,或是被收进监牢,或是回转家中,杨氏恼燕氏告了她儿子,狠狠的剜了燕氏一眼。燕氏却一付视而不见的模样,拉着萧俊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县衙。
萧俊却是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头脑中反复想着王二猛那句话:“有人让我做的。”